的給你整的?”
“……”抽著煙,看著河面上映出的一片紅霞,柳少風眼神飄了飄,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南子,你家斯文又死了。”
“你都被破相了,他必須死。”
“呵!”柳少風先是低笑,隨後乾脆敞開了懷,笑聲驚飛了幾隻回窩的鳥,“行了,哥知道你夠意思,其實沒什麼大事……”
“就是跟經管的那小子幹了一架。”
“又因為你家那位女神?”徐遠南有些洩氣,甚至覺得柳少風已經固執的近乎偏執,難以理喻,“你說她有什麼好?後邊稀罕你的妹子排成排,你怎麼就吊在她那棵樹上了啊擦!”
“你不懂。”
“擦!老子是不懂你幹嘛非要捧著臉往人跟前兒去湊。”
“……”
“就算那個冀晴一直單身,可人也一直沒正眼看過你啊,你就算揍走了往她身上撲的蒼蠅又有什麼用?”
“所以說你不懂。”
“……”他是不懂,於愛情一道一片空白的他理解不了深埋在柳少風心裡的執念。
“行了,別跟著哥操心了,說說你自己個兒,在你小叔家被蹂躪得爽吧?”
“臥槽,簡直太他媽爽了!”
“……”
徐遠南細數徐澤如諸大罪狀,柳少風去蕪存菁,言簡意賅的總結成一句問句:“你想上他?”
此話太過直白,直接把徐遠南劈成了二愣子,二愣子回神,無力地強調:“柳哥,他是我叔……”
“叔又怎麼了?”柳少風叼著煙,不緊不慢地含混道,“都是男人,操一下又不會懷孕,想上就上唄。”
☆、撼三觀
心底那堵名為道德的牆跟著晃了幾晃,八塊腹肌拽著黑色內褲下的完美臀型不期然浮出水面,佔據了黑框眼鏡下的左眼和右眼。
自我唾棄著強行將往限制級方向奔跑的畫面換成小叔那張溫和淺笑的臉,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徐遠南透過柵欄,拿過柳少風嘴裡的煙嘬了一口,慢吞吞地道:“拉倒吧!我還想多活兩年……”
“嘖!”兀自重點了根菸,柳少風拱著徐遠南的肩膀揶揄,“本來還覺得你是個雛兒,沒想到已經虛了。”
“滾你媽蛋!”小叔又不是妖精,而且大哥不說二哥,你還不也是雛兒一隻?
徐遠南翻著白眼,好氣又好笑地道,“爺是怕被太上皇活劈了好嗎?”
“把他操熨帖了……”柳少風半開玩笑半帶真的笑著慫恿,“山高皇帝遠的,他不說,你不說,你家太上皇怎麼可能知道?”
“……”扔了菸頭,碾了碾,像是要捻滅心底那抹不合時宜的躁動,徐遠南嘲諷,“哥哥您打住!您自己個兒那點子事兒還沒捋順利索呢,就別跟這給我出餿主意了成嗎?”
“餿主意?”柳少風懶洋洋地彈了下菸灰,“對哥威脅最大的那個,哥已經把他撮合給冀晴家閨蜜了,哥達成所願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用得著捋麼?倒是你……”說著,柳少風斜睨向徐遠南,“你再這麼遮著掩著,以後……”
“上你小叔撞著牆的時候可別怪哥不幫著你一塊兒推牆。”
“臥了個槽!”因為都是明面上頂著斯文私底下敗類著的人才會一見如故相見恨晚惺惺相惜是沒錯,但是,今天柳少風徹徹底底地擊碎了他的下限,震撼了他的三觀,本能地手肘後撞,沒撞上人卻撞上了鐵欄杆……
徐遠南抱著胳膊呲牙咧嘴:“不勞您費心了,我家小叔有主兒了!”
只說“有主了”,卻不再嚷嚷“他是我小叔”。
柳少風未置可否,笑著轉移了話題,眼底的意味卻極其深長。
*
對著夕陽閒扯了不少,徐遠南腦子裡卻只清晰地印下了四個字——想上就上。
如果說回家前,柳少風的話只是一種蠱惑,那麼,在回家之後,經徐澤如的身段一催化,蠱惑便變成了毒。
要命的是,明知道是毒,卻心癢難耐地想貼上去嘗上一口,好在理智尚存,倫理三觀尚未被柳少風那廝侵蝕腐化,思想只是略微跑了下偏便被徐遠南扳回了正軌。
然而,黑暗是負能量最好的溫床,夜深人靜的時候不僅會滋生孤獨與寂寞,更會勾出人心底最深處的貪婪。
0。1的中南海造了大半盒,絲毫沒能緩解心底的躁動,徐遠南叼著煙從床上爬起來,隨手從書架上抽了本書,卻是原版的《時間簡史》。
衰!
滿滿一面牆的書,就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