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羅狄特喝上一碗。
道路的曲折與不悔乃是命中註定,
一個活著的人害怕無和所有。
難道說不幹就能馬上去逍遙?
除非你有萬貫家財形似莊子虛邁。
教我手藝活兒的是孔夫子的仇家,
他恨勞動人們像不愛自己的女人。
負刀行走漫遊齊楚燕韓趙魏秦,
最終在邯鄲歇腳臨淄買兇殺人。
一個靦腆的女人像我曾經失掉的妻子,
她說今晚會在東方旅館等我不見不散。
這時候旁邊有個男人衝著我直瞪眼睛,
原因可能他是這位女子十二年來的未婚夫。
在一個十字路口我撿拾到父親的大頭皮鞋,
他端坐在太陽樹下時常摳著自己的粗腳丫。
那個神秘的女人照單全收不管我有神經病,
好是好,可我沒帶零用錢晚上沒地方睡覺。
水中的死亡和雲上的死亡究竟誰比誰更美麗?
我問她她無言這時音樂高亢幕布猛地拉下來。
對弈
一個人走過來對佛祖說世界即將大亂,
我聽後悲傷轉側想為所有的孽過贖罪。
三萬年前在茹毛飲血的日子裡有一個悍勇的莽夫,
他企圖霸佔整個黃昏森林一統為王。
那時候從天上下來的雨著地即成血色,
殺戮過多的人酷愛屍橫遍野的奇觀。
這個史詩的秘典由一位僕官記存下來,
那個悍勇的莽夫即是我祖父的的先輩。
痛苦懺悔贖罪也難抵我原始的過孽,
不容生不棄死亦走投無路末道一條。
與死神對弈是伯格曼為我布的棋局,
在那個大海邊上洶湧的浪潮奏響哀喪曲,
難得一見的她又從我的眼皮底下走過。
我愛她!我已說過一百遍你難道不信?
算了吧!湖中的鯉魚永遠只能夠乞食。
它們永遠不知道形而上的算計和形而下的美麗,
面目頹廢的我告訴死神他給世人的觀感。
好的他說:起碼你懂得一個人的痛苦。
賞識我的話我已經聽得夠多夠煩夠厭,
難道我還需要死神的賞識?
那麼我豈不是成了死亡的座上賓?
噢!破爛的莎士比亞和狂熱的喬治·戈登·拜倫,
你們難道不能安靜點嗎?
像丁尼生一樣做個紳士?
天曉得地球在哪一天爆炸你我全都死呱呱,
或許我的妻子只會告訴我今夜不妨且歌且醉。
你拿一本雜誌再寫一首詩時間自會悄淌而過,
假若你像個*無事可做這就只能叫做活受罪。
火誡
難過的季節和不難過的時辰最後都不免死翹翹,
一個被幹過頭的女人說什麼也不是一隻翻肚皮的癩蛤蟆。
所以記住你自己每演一部戲的真情實意,
別跟我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結算時讓你好受!
奔跑在大路口的三輪車載著兩個二姨娘,
旁邊的哈巴狗時不時地吠兩下已喪失由衷的敬意。
我愛你我說了一萬次你到底信是不相信?
無所謂我喜歡失戀的感覺正如我愛落沒的情緒。
沒想到頭一次約你就讓我摔在了茅屎坑,
我說在爬起來之前要到裡面洗個桑拿澡。
你懂不懂病是在我的心旁可心所想的是你的*?
要不要試一下交出你的靈與肉保留在我的胃臟?
去年七月份我在北海道旅行看過一次富士山雪景,
那裡的人白天像群死豬但晚上可鬧騰的歷害。
怕不怕眼鏡蛇鑽出來吻向你的美麗脖子和*?
它的毒液能醫治百病包管你的痼疾藥到病除。
墮落的思想和話語我不知道已講述過多少遍,
今天我誠心悔過為我自己亦為了大家的安靜。
有一翅枝頭鳥叫囂奉獻愛給予世界以和平和友誼,
說的倒挺輕巧動聽可惜已沒有一個傻瓜響應號召。
噢!怎麼回子事你的雞籠門怎麼老開不了?
莫不是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褲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