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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像豹子不可能無惡不做,

起那麼早只為了吸幾口新鮮空氣對狼說。

什麼也不能讓我畏懼,哪怕一條野牛奔向自己?

你可否借我一個避孕套,讓她度過難熬之夜?

寫來的話不免都是河道里的壅塞廢物,

你穿一條超短褲就能說明世界在慢慢過?

剛醒的時候我確實以為自己在夢中做夢,

可她的一個眼神卻告訴我今晚會更加美好。

離魂異客

早晨的陽光或許會觸控到夜的滋味,

完美的女人讓我意識到不是每個母性都是雞。

難道我會選擇星形廣場上的腳踏車?

有這種可能,那個白天下雨的環境下。

難以分清個別富人和一般窮人的界線,

像看見詩人和哲學家在渡假區搞同性戀。

我可能開槍打在了黑駿馬的*上,

這並不是我的故意,雷後哪能閃電?

寂寞嗎?一根棍子能夠打死一千個土匪,

吃了早餐還能上床繼續呼呼睡到禮拜日。

打破時間的隔閡與邏輯的辯證及死亡之子,

那麼什麼都能蓬髮出光彩直到世界末日。

一切的可能在一切的自毀中發芽並且產生,

然後拜別母親告訴兒子我是一個離魂異客。

2009年詩卷

雷霆的話

藍色精靈沐浴在野百合的花邊;

萬物走向美的子宮並復甦胎跡。

夜間的黑神幽馳在十字路口,

或許沉醉的東風點醒在柏林街頭。

心中的可愛人兒如夢似幻影,

她起碼是在數年前喪失於湖面。

能說血淌上白紙像蝸牛爬過?

遙遠的不再遙遠可近在無邊。

絕望像撒泡尿頓時浸染在草跡,

往事與回憶在漫步中悲夢不息。

天公不曾做美在瑤臺夏月的一雙情兒,

時間如大輪轉滾過即去塵蹤。

白夜與晝日只證明了地球仍在自轉,

要想說出倫勃朗的夜巡記那隻當天譚。

事實不在乎多少亦沒有個順次序列,

可能與或然只不過是鬼的兩種偷襲。

原諒自己像原諒一個不愛你的人,

寬恕他人即是皈依上帝放棄私心。

聽一種迴響彷彿清脆的幽魄滴泉,

當放電一擊可是雷霆萬鈞不怒自威。

聽一堆廢話我還不如去觀賞兩部普契尼的歌劇,

這雷霆的語言簡直臭的轟然倒塌。

誰說年代久遠不是大地賦予青春的本色?

在火中葬身就在水中復活在雲中又是一條好漢。

曾記否月空明照摻上三兩顆星塵?

亭臺樓閣盤旋在九曲迴廊的夢中。

蘸一杯啤酒飲下醉裡在晃盪中死,

梅開二度是一種希望是一鼓惡耗誰人知曉?

一切昏慘慘大地將崩宇宙斷裂,

白茫茫響噹噹嘩啦啦萬物真乾淨。

水中的死亡

成群結隊的亡靈們喊著“加油”!

其中有一個小女孩裝得欲哭無淚。

甚至天使長拉斐爾降落在廁所中,

她也愛理不理只管繼續獨自呻吟。

人不可能做動物群落的模範,

即便把叫聲喊上天也屬枉然。

三年零六十日不折不扣的奮鬥,

換下來死亡和死亡的盛宴。

狼絕對的孤獨只為了乞食,

聽說它的母親曾在決鬥中死去。

族類的盟約是要在聖誕夜起義,

鄰袖是穆罕默德的第一屆聖徒。

縱然狐狸唱的再高亢亦屬無用,

它們不知道冰能化水水能成氣。

你不屈不撓的精靈在牆頭漫舞,

縱使天塌下來你仍舊頂天立地。

在百花叢中是否有毒草一抹?

寂寞在她與我之間不離不棄。

宙斯是古怪的老頭兒他嫉妒王子,

維納斯能否脫下衣袍供耶穌撫摸?

小天使丘匹特還不理解人間氣象,

他執著地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