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像豹子不可能無惡不做,
起那麼早只為了吸幾口新鮮空氣對狼說。
什麼也不能讓我畏懼,哪怕一條野牛奔向自己?
你可否借我一個避孕套,讓她度過難熬之夜?
寫來的話不免都是河道里的壅塞廢物,
你穿一條超短褲就能說明世界在慢慢過?
剛醒的時候我確實以為自己在夢中做夢,
可她的一個眼神卻告訴我今晚會更加美好。
離魂異客
早晨的陽光或許會觸控到夜的滋味,
完美的女人讓我意識到不是每個母性都是雞。
難道我會選擇星形廣場上的腳踏車?
有這種可能,那個白天下雨的環境下。
難以分清個別富人和一般窮人的界線,
像看見詩人和哲學家在渡假區搞同性戀。
我可能開槍打在了黑駿馬的*上,
這並不是我的故意,雷後哪能閃電?
寂寞嗎?一根棍子能夠打死一千個土匪,
吃了早餐還能上床繼續呼呼睡到禮拜日。
打破時間的隔閡與邏輯的辯證及死亡之子,
那麼什麼都能蓬髮出光彩直到世界末日。
一切的可能在一切的自毀中發芽並且產生,
然後拜別母親告訴兒子我是一個離魂異客。
2009年詩卷
雷霆的話
藍色精靈沐浴在野百合的花邊;
萬物走向美的子宮並復甦胎跡。
夜間的黑神幽馳在十字路口,
或許沉醉的東風點醒在柏林街頭。
心中的可愛人兒如夢似幻影,
她起碼是在數年前喪失於湖面。
能說血淌上白紙像蝸牛爬過?
遙遠的不再遙遠可近在無邊。
絕望像撒泡尿頓時浸染在草跡,
往事與回憶在漫步中悲夢不息。
天公不曾做美在瑤臺夏月的一雙情兒,
時間如大輪轉滾過即去塵蹤。
白夜與晝日只證明了地球仍在自轉,
要想說出倫勃朗的夜巡記那隻當天譚。
事實不在乎多少亦沒有個順次序列,
可能與或然只不過是鬼的兩種偷襲。
原諒自己像原諒一個不愛你的人,
寬恕他人即是皈依上帝放棄私心。
聽一種迴響彷彿清脆的幽魄滴泉,
當放電一擊可是雷霆萬鈞不怒自威。
聽一堆廢話我還不如去觀賞兩部普契尼的歌劇,
這雷霆的語言簡直臭的轟然倒塌。
誰說年代久遠不是大地賦予青春的本色?
在火中葬身就在水中復活在雲中又是一條好漢。
曾記否月空明照摻上三兩顆星塵?
亭臺樓閣盤旋在九曲迴廊的夢中。
蘸一杯啤酒飲下醉裡在晃盪中死,
梅開二度是一種希望是一鼓惡耗誰人知曉?
一切昏慘慘大地將崩宇宙斷裂,
白茫茫響噹噹嘩啦啦萬物真乾淨。
水中的死亡
成群結隊的亡靈們喊著“加油”!
其中有一個小女孩裝得欲哭無淚。
甚至天使長拉斐爾降落在廁所中,
她也愛理不理只管繼續獨自呻吟。
人不可能做動物群落的模範,
即便把叫聲喊上天也屬枉然。
三年零六十日不折不扣的奮鬥,
換下來死亡和死亡的盛宴。
狼絕對的孤獨只為了乞食,
聽說它的母親曾在決鬥中死去。
族類的盟約是要在聖誕夜起義,
鄰袖是穆罕默德的第一屆聖徒。
縱然狐狸唱的再高亢亦屬無用,
它們不知道冰能化水水能成氣。
你不屈不撓的精靈在牆頭漫舞,
縱使天塌下來你仍舊頂天立地。
在百花叢中是否有毒草一抹?
寂寞在她與我之間不離不棄。
宙斯是古怪的老頭兒他嫉妒王子,
維納斯能否脫下衣袍供耶穌撫摸?
小天使丘匹特還不理解人間氣象,
他執著地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