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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琅琅,電話!”

“誰?”溫琅的雙手正陷在一團起酥麵糰裡。

“不知道,一個男的,聲音聽起來很開朗很塞克西。”君君一手捂著話筒,低聲說。

很開朗,很塞克西?誰?

不由得溫琅不懷疑,她認識的人裡,有這樣聲音的人麼?

“老闆乃去聽電話,這裡放著我來!”潘立刻跳出來扮演祝無雙。

溫琅笑一笑,也好,潘學的就是麵點製作,早晚要出師的。

將一雙手從麵糰裡車出來,在水喉下衝洗乾淨了,走過去,接聽電話。

君君便將耳朵湊過來,貼在聽筒上,明目張膽聽壁角。

溫琅瞪君君一眼,君君也不怕,一徑地笑。

溫琅只好由她去。

“喂,哪位?”

“溫蒂……是我,英生。”男聲確實聽上去十分開朗,至於塞克西,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英生,你在哪裡?後邊為什麼那麼吵?”溫琅要提高了喉嚨,對方才聽得清楚。

“溫蒂你有沒有想我?”英生不答,只管笑問。

溫琅回憶了一下,“偶爾想起過一次,彷彿。”

英生在電話那頭連連哀嘆,“溫蒂你太不夠朋友了,我走到哪裡,都會想起你,你竟然只想我一次,還不確定?”

溫琅失笑,“下次我早晚三柱香地想你,好不好?”

“我又不是灶王爺……”英生哈哈笑,“一天想我一次就夠了。”

君君在一旁聽得熱血沸騰,直拿手指戳溫琅的腰。

溫琅被戳得直想發笑,“呵……英生你有什麼事?”

“才講了幾句話啊……”英生哀怨歸哀怨,到底也知道溫琅忙起來慘無人道,“溫蒂,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千萬不要一個人跑開,好嗎?你耐心等一等,你相信我,好嗎?”

啥?溫琅皺眉,怎麼突然說這些?

“溫琅你答應我。”英生忽然鄭重其事地說。

溫琅默不作聲,急得君君拿兩隻手指掐什麼似地掐她。

“啊!!!”溫琅被掐得幾乎跳起來。

“溫蒂你怎麼了?!”英生在電話那一端,著急地問。

“我沒事我沒事!”溫琅拿眼睛瞪了君君一記,“我知道了,我答應你。”

英生這才放下心來,“有空的時候,記得要想我哦。”

“討厭的臺灣腔。”溫琅啐。

英生哈哈大笑,“預祝中秋快樂!再見,溫蒂。”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君君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溫琅身上,“琅琅,琅琅,他是誰他是誰?”

“英生,我的一個朋友。”溫琅並不隱瞞。

英?君君微微蹙眉,這個姓——安內喂(Any way),先不管這個了,“帥不帥?帥不帥?”

帥不帥?這個還真不好說,勉強要形容麼,“有那麼一點點像天堂的金幣裡的竹野內豐。”

“啊啊啊啊!”君君發出慘叫聲,“為毛這麼帥的帥鍋我米看到?”

溫琅聽了君君的慘叫,哈哈笑起來。

她們讀大學時候,有同學拿了天堂的金幣的盜版碟回來,一宿舍人圍在一臺小筆跟前,徹夜看碟,要擔心被宿舍管理員逮到現行,又擔心錯過精彩情節,那叫一個驚險刺激。等看完了,人人迷戀大帥鍋竹野內豐。

君君撲過來掐溫琅的脖子,做前後搖晃狀,“快給我老實交代,你們怎麼認識的?為毛帥鍋和你講話的時候,溫柔得掐得出水來?”

“他說話是否溫柔得掐得出來我不知道,君君你快把我的老腰掐出水來,我倒是知道的。”溫琅不怕死地反駁。

小丁這時候跑進來,看見老闆被君君掐著,噗嗤一笑。

“老闆,傅女士那一桌已經到了。”

“君君快放開我,我要工作了。”溫琅抽出腰間的白毛巾,揮舞,投降。

“哼,暫且放過你先,等晚上,嘿嘿嘿,看我大刑伺候!”

溫琅想象了一下,渾身一抖,趕緊進廚房去了。

傅女士一行四人,很樸實的樣子,其中十來歲的少年照顧著同來的五六歲女童,耐心細緻,不見一點點煩躁。

桌上三四十歲的男士則取過室內竹書架上的雜誌,翻開瀏覽,偶爾湊過去與傅女士耳語。

“這張照片倒把裴三的精神都照出來了。”

傅女士側眼看了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