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受火均勻,當竹筒爆裂開來,那裡面的米酒就已經燒乾了,燒出來的魚味道美極了。
她動手示範了一遍,然後說:你以後專門做這樣一些不用出力的事,力氣活讓那些後生仔們去幹。好了,你把這個灶照顧好,開席了,我去照應一下。
目送曾姨健步離去,雜工心中說了一句:這女人!便去翻動泥巴坨,轉動竹筒。過了沒多久,就有竹筒爆裂開來,騰起一股濃烈的酒香味夾雜著魚香味的熱氣。雜工急忙挑出爆竹,帶上帆布手套,撕開竹筒,倒出醉魚來。他償了償味道,看了看燒得焦黑的竹筒,自忖道:也許我的手藝太糟了。於是他更勤的轉動竹筒。接二連三的,又有幾支竹筒爆開了。原來爆竹醉魚挺有竅門的。爆得好的醉魚,竹筒會象刀劈開一樣,裂開一尺多長,兩頭都爆開,只有中間的節節不爆。雜工挑那爆得最好的醉魚吹涼了,四顧無人,吱吱啦啦的三兩口。便把一條一斤多重的醉魚嚼得魚頭都不剩。他沉醉的換一口氣,收拾好醉魚,來到燒雞灶。
燒雞和燒魚一樣,也講究一個“燒”字。燒得好的雞,整個泥坨都爆出縱橫交錯的裂紋,兩掌一擊泥坨便散了,用手一扒拉,粘在泥上的雞毛隨著泥塊一起脫落,白嫩嫩香噴噴的富貴雞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