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的紙張,還有袁樂軒那張眼中全無笑意的虛假笑臉。
為工作的事情焦心不已,同時難以言喻的疲軟和空虛如冬日冷徹肺腑的海水,浸泡著他的四肢。“不得不去上班”、“怎樣也沒所謂了”,這兩道自相矛盾的聲音終日在自己的腦海裡響起,反覆不停,無休無止……
可惡!連他也被害得變得腦子不正常起來了嗎!袁樂軒那個混蛋!
“陸靳,在想什麼呢?”
正當他在心中暗暗咒罵著那個軟禁自己的變態傢伙時,當事人已經清洗完早餐的碗碟,走進臥室,理所當然地爬上床來,把他摟進了懷裡。
瞥到對方貼著創可貼的食指,他頓時覺得舌尖一陣苦澀,渾身的力量彷彿一下子被抽走了。
是啊,或許怎樣也無所謂了。
“……喂,我想洗澡。”
不規矩地在自己腰部遊走的大手頓時停止了動作。隨後便聽到頭上傳來溫柔的應話。
“好啊。等一下哦。”
哐啷啷的金屬聲刺激著鼓膜。聽著還真讓人感到空虛,像被那難聽的脆響掏走了心一般。
雖然身體每個部位都被肆意地玩弄過了,但赤身裸體的羞恥感還是如大山一樣壓在心頭。於是在袁樂軒解開系在床頭的鎖鏈時,他匆匆套上了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