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啊,領導,這是雷笑的機會,也是我的機會哦。
凌寒點頭笑了笑,“你們就不能發揚發揚民主風格不抽菸嗎?看來我這一路上要忍著癮頭兒了…”
“呵……謝謝凌市長,我這就去找她過來,正好前面路也疏通了……”戚晨光心裡那個美呀。他完全忽略了自已此時扮演的‘皮條客’角色,興沖沖的回過身緊走了幾步,躍過李貴成的車來到頭輛商務車邊,這時候車邊站的各位也見前路的車開始動了,紛紛往車上鑽,雷笑一顆心都到嗓子眼兒了。
從戚晨光走去那輛奧迪車旁的一刻她心裡就緊張的不得了,既怕戚部長此行功成,又怕他徒勞而返,那種心緒真是矛盾的無以言表,因為離了幾米遠,周圍雜七亂八的發動機聲音又大,加上不少車一直在摁喇叭,形成了巨大的雜音,她根本聽到戚晨光對著奧迪車裡的凌市長說什麼,只是這一刻見戚晨光一臉興奮的走過來,她就知道凌市長同意了……天啊,真的要和領導坐一起嗎?芳心此時猛搏。
不知是不是想裝裝樣子,雷笑在戚晨光沒走過前也強壓著慌亂的情緒轉身往商務車裡鑽……
“喂……小雷,等等……你就別上了,凌市長同意你上他的車了,奧迪還是很環保的,快走!”戚晨光朝她猛招手,雷笑卻有點抬不動步,“戚部長……不要了吧,我怕和領導坐一起啊,還是不去了。”
“快點嘛,你怎麼回事嘛?凌市長不知有多少記者想採訪他呢,都沒機會,你現在雖然進了宣傳部,可還在新聞辦公室工作嗎,有這樣的機會你不採採風可就浪費了,快快快,前面車動了……”
凌寒可是沒想到戚晨光會把雷笑給弄來,不然他暫時不會見雷笑的,所以戚晨光去叫人時,他也沒有專門回頭去看看這位女士是誰,他以為是某門裡的一位女性幹部呢,趁這個機會還是多吸兩口煙,又見前面車動了,他也從左側降下一些車窗縫隙往外瞅,這時右邊車門開了,嶽崇越親自下車把後門開啟,讓戚晨光送過來的臉窘的有些紅的雷笑上車,戚晨光這才回身安心的上車去,哈,大功告成了。
讓雷笑上了車,嶽崇越把門關後他才又上了助手席,鐵兵早就將右後車窗的玻璃升了起來。
上車時雷笑都沒怎麼敢抬眼。她就發現自已在這位‘未謀面’地市長大人面前沒一點記者應有地工作精神。簡直扭捏地象個要上花轎地新娘子。雖僅瞥了一眼凌寒地身影。卻也覺得有點熟悉。她沒好意思抬眼打量領導。凌寒又在注意左面外界。所以雷笑直到坐穩都沒看清凌寒。主要是眼皮不敢抬。不然這麼近距離。一抬眼就看到某人地廬山真面目了。適時車子動了起來。凌寒也縮回身手摁車窗升降扭將那絲縫隙合嚴。鼻端嗅著一縷有些熟悉地幽香。他轉回頭望向同座地‘女幹部’。啊?是她?
雷笑也察覺到市長轉過頭在看自已了。縱是心慌也不敢再失了禮節。“凌市長好。我……啊?”
倆人全傻眼了。凌寒苦笑了一下。“雷記者。怎麼是你?”這個戚晨光搞什麼嘛?送來個記者給我。
雷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地眼睛。她完完全全地驚呆了。手捂著嘴。呼吸都好象停了。眼眸中地驚異漸漸變成了震驚、不可置信、難以想象;最後清亮地眸子蒙上水霧。然後她開始抽搐。淚水就嘩嘩地溢。天啊。真是他嗎?腦海裡一片地空白。同時凌寒那天說地那句話又在她耳畔迴盪起來……記得那天他拿著一張報紙去地。他走後自已就展開那張報紙看了。正是自已發那篇文稿地當日報紙……
在這一瞬間。雷笑明白了好多事。難怪他一直不肯以真名示人。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凌市長。難怪他一天忙地找不見人。原來他就是凌市長。難怪他那麼地深沉穩重。難怪他那日在自已一堆人誇獎‘凌市長’地時候他敢反駁。原來他就是凌市長。一切在今天有了答案。簡直叫人不敢相信這是真地。
雷笑之所以會突然熱淚盈眶。那是因為會討女人喜歡地凌款哥和神秘地叫人尊敬地凌市長合二為一了。他們是一個人。是一個人。天啊。我怎麼辦?我怎麼辦?捂著嘴嚶嚶低泣著。她頭也不敢抬了。
心裡的激動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雷笑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會,這傢伙是個騙子,是個壞蛋!
車子行進的很穩,鐵兵識趣的開啟音樂,輕柔浪漫的曲調在這刻能撫慰心傷的人,讓她情緒漸平。
凌寒從後面的紙盒子裡抽出了紙巾,遞給雷笑,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臂,雷笑才反應過來,咬著銀牙剜了凌寒一眼,輕輕的嘟嚷出一句‘騙子’,就有的狠的把他遞來的紙巾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