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張,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你之前不告而別去了日本,還不是我去日本把你帶回來?你真以為你自己能把所有的事情做好?現在你又要瞞著我,去給你母親捐腎,你有考慮我的感受麼?我就算再理解你,但是你能不能為了我們的孩子想一想?你覺得你應該麼?為什麼你什麼事情都不肯告訴我?難道我們之間經歷了那麼多,還及不上你的母親麼?你他媽。的,你到底有沒有心?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
顧彥深對她說話,從來都是柔聲細語的,他不會這樣低吼著對自己破口大罵。可是現在,他這樣兇狠的按著自己的肩膀,這樣兇狠的吼自己,這樣兇狠的
她的眼眶很快就紅了,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爬滿了整張臉,視線模糊不清,嗓子眼裡也像是堵著一隻蒼蠅一樣,她難受,心臟悶悶的疼。
她知道他一定會生氣,可是她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什麼叫做,他們之間還及不上她的母親,難道愛情和親情就一定要兩者選其一麼?
如果今天躺在*。上的人,是他的母親,他就能夠做到無動於衷麼?她承認在這件事情上,錯的人的確是她,可是為什麼,他要這樣看自己?
難道他就不自私麼?
如果她真的狠心的只顧著自己的母親,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在得到配型吻合的報告之後,她根本就不需要去想其他的,她可以果斷選擇做手術,人的身體少了一個腎臟,她還不至於會死。但是她還是猶豫了,有些東西,她沒有地方找人訴說,但是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態,她心裡很清楚。
看到“吻合”兩個字的時候,哪怕是不知道自己懷孕,她也猶豫,她的這份猶豫,只是因為,她也深愛著的這個男人。
可是現在,到了他這裡,她的隱瞞,給他的感覺,只是自己把親情看到太重,他甚至對自己破口大罵。
子衿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卻是發現越擦越多,她垂下眼簾,捏緊了自己的雙手,好半響之後,才暗啞著嗓子,低聲說:“你就是這麼看我的,我離開你一次,只是為了我的父母,我現在瞞著你,也只是為了給我媽媽捐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的感受?”
“那當初是你官司纏身,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會出事?我去日本不僅僅是為了我父母,我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你!”
顧彥深怒極了冷笑,“為我?我不需要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你是我的女人,你每天躲在我的身後就好,我和你說了,我能解決,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寧可相信一個有勇無謀的日本蠢貨,你也不相信我,你現在還說什麼為了我?”
子衿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卻是發現眼前的一片都是模糊不清的,她看不清楚這個男人,顫抖著嗓音叫著他的名字,“顧彥深!”
“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多餘的,你那麼有能力,那你為什麼不幫我媽找腎源?如果有合適她的腎源,我又何必這樣?你以為我想麼?如果我真的一點都不考慮你的感受,我現在也許就已經在手術室裡了,你以為我還會拿著報告,讓你發現,再讓你這麼對我麼?”
兩人的怒氣完全被挑了起來,子衿的性子其實也透著一種執拗,加上兩人現在的出發點根本就不是一個點上,越說越是兇。
到了最後,只想著把自己心裡的不滿都發洩出來,也不在乎自己說的話到底是有多傷人。
“顧彥深,我沒有想到你這麼自私,你為了擁有一個完整的我,就讓我活生生看著我媽去死!今天躺在*。上的人是你的媽,今天有腎衰竭的人,是你媽,我是不是也可以拽著你,讓你視若無睹和我恩恩愛愛?”
“申子衿——!”
顧彥深勃然大怒,拽緊的手陡然伸過來,子衿瞪大了眼睛,面色鐵青又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的手掌落在距離臉頰不到1公分的地方,生生頓住,她怔忪了5秒,然後就笑了。
“顧彥深,你想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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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就口口聲聲說,子衿太愚蠢,什麼以命換命不值得之類的說法,你們可以發表自己的感想,意見,但是不能這麼不公平說子衿吧?雖然這是小說,女主的最後決定也就是作者的決定,但是在講一個故事的時候,經過才很重要的不是嗎?不敢說自己寫的有多好,只是想要讓你們知道,這是親情,小說雖是高於生活,那也是源於生活的不是嗎?所以希望你們可以平常心看待女主的思維,一個是自己的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