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便利店買了點東西吃。
她進去的時候,便利店正好是在播放一條即時新聞,一般的24小時便利店,電視機都是懸掛著的,子衿付錢的時候就正好聽到了主持人說到:“前任喬氏董事長,喬世筠”這幾個字,她拿著錢包的手一抖,下意識地抬起頭來。
畫面也正好一跳,跳到了警方抓人的一幕,不過這樣公開性的新聞,是絕對不會播太多那樣的畫面。
不過子衿還是看到了最關鍵的一幕。
應該是海關抓的人,喬世筠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c市,現在已經被海關扣留,主持人正好說道——
“海關多日來的埋伏,終於在昨日下午5時,在c市xx碼頭繳獲一批走私進入本市的毒。品。目前逮捕的為首人員,就是前任的喬氏董事長,喬世筠。據悉,喬世筠1964年”
主持人後面還在說什麼,子衿卻已經聽不清楚,耳邊嗡嗡的,整個世界都像是驟然安靜了下來一樣,她捏著錢包,服務員叫了她好幾聲,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
“小姐,您的找零,這是您的東西。”
售貨員將東西都裝在了塑膠袋裡,遞給了子衿,子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車的,她將東西放在副駕駛位置上,視線落又落在了儀表盤上,那個剛剛被她“解剖”了的手機,想了想,還是將手機的電池扣上,開機,一鼓作氣找到了喬景蓮的號碼,她只猶豫了5秒,最後還是將電話撥了出去。
其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她從日本回來之後,就沒有主動聯絡過喬景蓮,孩子的滿月酒,因為公司的關係,顧彥深和她商量著,說是雙滿月再辦,所以她每天在家裡照顧孩子,也沒有時間見別人。
可是現在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喬景蓮打個電話,她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心情是如何的,她現在只想著,喬景蓮的心情是如何的?
其實喬景蓮為自己付出了很多,她不是看不到的,之前是顧忌著某些東西,但是現在如果喬世筠真的被抓了,或許這個世界上最難過的人,必定也是他了。
電話響了2聲就被接通了,那邊是喬景蓮的聲音,有些意外地叫了她一聲,“子衿?”
“景蓮,是我。”子衿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又問:“你在哪裡?”
“公司。”
喬景蓮說:“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大概在他的心中,自己應該是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的,所以他非常的意外,“有事麼?”
“沒,我”他忽然這麼反問自己,子衿反倒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但是他們總不可能一輩子不見面,子衿想了想,還是說:“景蓮,我看到今天的新聞了,你應該看了吧?你有時間麼?我們見個面吧?”
日本一別之後,喬景蓮就再也沒有主動聯絡過自己。
這一次兩人的再度見面,或許對於彼此來說,都算是翻過去了那陳舊的一頁,他們現在也是親人,不是麼?
喬景蓮果然是沉默了片刻,最後才說:“子衿,我知道你要對我說什麼,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不是,景蓮,我我的確是很擔心你,而且,現在如果喬世筠真的被抓進去了,可能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你”
“你是想問問我,我會不會幫他?”
子衿咬著唇,並不否認,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喬世筠不是一個甘願伏法的人,所以他必定會垂死掙扎,但是對於顧彥深和山下久智來說,不折騰個喬世筠生不如死,肯定也不會罷休。
或許顧彥深這裡,還有缺口可以找,但是山下久智那邊,必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其實她也希望喬世筠能夠得到最終的報應,他以前做了那麼多的壞事,說到底,必須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因為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可是她也不想看到,自己在意的任何一個人,雙方起衝突,還是因為喬世筠。
“他當初離開c市,就已經離開了這裡所有的一切,如今他再回來,犯了法,被抓了,也是他自己的事,我不會再幹預。”
喬景蓮最後說:“子衿,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好好照顧自己。”
子衿還想說什麼,忽然就聽到,電話那頭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恭敬地叫了一聲,“喬總”,然後隱約聽到她說:“剛剛樓下有個叫蘇畫畫的女人,她說認識您,和您約好了要採訪您的,但是我看了一下行程好像並沒有她的採訪,還有她應該不是財經記者,好像是個娛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