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的曼妙身姿上,“新買的?”
鬱安夏一抬眼,便從鏡子看到他的喉結攢動,兩人在一起許久,對彼此再瞭解不過。
有時候,一句話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眼神便能心領神會。
鬱安夏合上眼霜的蓋子,拉開椅子起身,雙臂掛到他的脖頸間。兩人緊密相貼,隔著薄薄布料,陸翊臣都能感受到磨蹭在他胸膛的那股起伏顫動,微垂眼,耷拉的領口裡,秀麗風光無限旖旎。
鬱安夏精緻的眉往上揚了揚,望著他的清澈明眸裡意有所指:“要不你幫我擦?這是瀾馨給我推薦的一款,說要擦遍全身,而且堅持每天擦效果很好。”
話音剛落,身體忽然懸空離地。陸翊臣抄著腿窩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另一隻本該摟在後背的手,掌心卻不經意被撐滿。
鬱安夏將腦袋枕在他的胸口,嘴角笑意十分明顯。
次日,陸茗帶著陸家的幾個傭人回別墅收拾了東西,而那棟她和時長青曾經的愛巢,也被她正式掛牌放到了網上做二手房低價出售。
時長青那邊不願意籤離婚協議,但因為時家人接二連三地或被貶職或被勸退,時長青在父母那被一撥又一撥上門的親戚攪得焦頭爛額,一時間無暇他顧。
當天晚上,鬱安夏毫無意外地從袁清雅手裡接過了分賽區的冠軍獎盃,直接晉級京都的全國總決賽。
☆、197 不嫌棄我啊?(2更)
從鼎豐酒樓參加完慶功會出來出來,一絲涼風迎面刮過,鬱安夏抬手捋了捋貼在唇上的亂髮,邁下臺階朝酒樓門口不遠處的黑色勞斯萊斯幻影走去。
今晚小戴沒來,是陸翊臣自己開的車。
鬱安夏鑽進副駕駛,扯過安全帶往身上系:“是不是等久了?本來主辦方說讓人開車送我回去的,你晚上吃了沒有?要不我再陪你去吃點宵夜?”
這幾次比賽結束的晚上,陸翊臣都會開車過來帶她去吃宵夜,幾乎成了他們之間約定俗稱的習慣。
陸翊臣鼻間輕嗅,她身上的酒氣很明顯:“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有人敬酒,也不太好回絕。”
其實今晚本來比賽委員會那邊有位老闆想給她灌酒,言語之間還有不當的暗示,不過被另一位稍有分量的幫她回絕了。鬱安夏認識幫她的那人,是陸翊臣公司的市場部總監,上次在港城見過。職場潛規則她聽過很多,但還是第一次離自己這樣近。以前在溫斯頓有霍正明的保駕護航,倒也沒出什麼事,這大約也是她無法原諒霍正明的所作所為,卻還是對宋知薇存了一份善心。鬱安夏想,如果現在她不是陸翊臣的妻子,這條成功之路就算有能力想必也會走得萬般艱辛,若不願隨波逐流能不能有出頭之日都說不定。
也或許,在商場老練的陸翊臣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所以才會在這種場合安排自己的得力干將一起參與。
不願意打破她的社交,卻極盡所能護住她的安全。
思及此,鬱安夏轉頭看向陸翊臣,醉意與夜燈光交錯的朦朧中,男人的臉頰看起來格外俊美深刻。
情之所至,她傾身過去,雙手捧過他的臉讓他也看向自己,然後對著他的唇狠狠親了一口:“謝謝你。”
唇瓣一瞬相貼很快便離開。
“喝醉了?”陸翊臣打著方向盤的左右鋼表泛著銀光,說話時甚至沒看她,但上挑的尾音卻格外風流婉轉。
鬱安夏只是抿嘴笑,下一刻把話題說到了別處:“下個星期,就是1號晚上在京都開幕的那場六大賽區第二名到第五名24晉9的附加賽,我和另外五位分賽區冠軍也會現場參與,而且還有投票與意見參考權,你說我要不要直接把易宛琪給否決了?省得到了京都還要跟她天天面對面,看得我眼睛都疼。”
“你高興就好。”
鬱安夏眼底有興味:“不覺得我以權謀私故意給她小鞋穿?說起來,撇開她一直對你虎視眈眈的模樣讓人討厭,就能力這一塊其實我也沒辦法睜著眼睛說瞎話。原本以為她只是堵著氣來參加比賽,沒想到這幾場下來她拿出的參賽作品件件都不摻水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有多年經驗的資深設計師呢。要不是這兩天的風波讓她的場外人氣受到影響,她就算拿不到第一,第二也絕對沒問題。”
易宛琪今晚是以第四名的身份晉級的,對後面的附加賽來說不算太有利。
“什麼叫對我虎視眈眈的?形容詞是這麼用的嗎?”車子停在了紅燈路口,陸翊臣好笑地側目看過來。
鬱安夏努著嘴不回應,這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