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池忍住氣,面向她,“陳芸,你別這樣。”
“呵呵,你可曾想過我為何會變的如此?你的心上人做了什麼你比誰都清楚。”
老太太忽然對陳芸敵意如此之深,是不是初月在老太太面前說了什麼她不得而知,但是今日,初月故意說錯鄭遠池的去向,讓鄭遠池不能及時趕回來為她求情;前院動靜那麼大,初月不可能不知,她躲在房中裝聾作啞看好戲也就罷了,現在還跑來她面前裝好人,她就不能忍受了。
“鄭遠池,我對你和柳初月已經做了最大的退讓。我和你說過,會和你和離,待時機成熟不過是三五個月的事,你這個大情聖自詡和人家一生一世,連這短短几十日都等不了了嗎?”
陳芸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在胸腔裡多日積攢的不滿和委屈恨不得一股腦傾瀉而出,“我不過就是提醒了她兩句:她的心思我知道,別在我面前耍花招,這樣就是我刻薄她了?你就心疼了?那青璇呢你的人是人,我的人不是人嗎?”
第二十七章
鄭遠池向來平靜的面色此時頗有不耐,他皺著眉頭說道,“陳芸,你今日不清醒,我不和你吵。”
眼前的陳芸,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和他初次相見的那個陳芸沒什麼差別,同樣的刻薄,同樣的尖酸。
他向來喜歡溫婉賢淑的女子,所以從小就喜歡知書達理的初月,所以對嫁給他後性格驟變的陳芸也開始產生了好感。
可是,初月如今學會了耍心眼兒,陳芸又是最初的潑辣模樣,鄭遠池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像都塌陷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