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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抵達,這次出行,遲譽帶的人不多,因此宿昔和他共乘一輛馬車,車上鋪著軟墊,擺著瓜果糕點,遲譽布紙練字,宿昔便在一邊觀摩,順手為他研墨,只他磨墨的手藝不好,那墨磨出來都帶著點澀,並不十分光滑,遲譽便帶著笑意道:“你研磨的手藝生疏,可見是個不會做下人的。”

“爵爺別看宿昔這副樣子,不過金玉其外,人常言道‘主子的身子奴才的命’,大約就是宿昔這樣的了,不過是天資愚笨,學什麼都無法掌握住要領,才會一直到現在都文不成武不就。”

“你雖棋藝不精,不通筆墨,吟詩作對的天資也有限,但精通史詩典故,心思玲瓏,又畫的一手好丹青,何必自貶。”

宿昔無言,只是賠笑,遲譽又問起他到爵府之前在哪裡謀生。

“以前只在陵苑給人家給夥計打短工,後來到了夙朝,因為屬下父親早些年教過一些夙朝詩詞,識文斷字,油彩丹青又都稱得上精通,就到畫館作畫謀生,再後來機緣巧合才被聖上相中,選了送進爵爺府。”

宿昔答得有板有眼,遲譽聞言輕嘆一聲:“宿昔,你一定要這樣滴水不露麼?”

宿昔立刻謹慎道:“屬下不敢。”

“那你為何要這般回答本爵?”遲譽繼續問。

“屬下愚鈍,實在不知爵爺之意,還請……爵爺明示屬下。”

就是這樣滴水不露、恭恭謹謹的話:“你一定要這般拘謹,把話說得這樣小心翼翼,不出一絲紕漏?”

“爵爺既問了,宿昔自然是把這些年的經歷和盤托出,不敢有絲毫隱瞞,為何爵爺反而疑心宿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