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故我推斷庫金不可能在火焰島。”
劉光霞道:“不是那丁幻搜尋後告知麼?”
左仲儀道:“他可能來過,但未和他碰上。”
劉光霞道:“倒是險招。”
左仲儀道:“不如此,已無計可施了。”隨將軟甲脫下:“該還你了,多謝幫忙……”
想及那幕,窘困上心。
劉光霞亦窘,道:“你仍受傷,護著吧……”
左仲儀道:“不了,只要不再碰上烈九蛟之類高於,應無問題,倒是你乃劉吞金掌上明珠,若有閃失,我可賠不起。”
劉光霞心中一甜,暗道:“掌上明珠?這男人發現我優點了麼?”終把軟甲接過手道:
“好吧,我先穿著‘若有需要再借你。”說完溜入林中解外衫,穿內甲,但覺仍有男人體溫,感覺甚妙。
左仲儀暗歎,連受此女兩次救命恩情,如若對方提出要求,自己豈能狠心拒絕?然她那副暴牙,實叫人難以恭維,娶了她有若娶得一個笑話,如何面對天下人?看來且走一步是一步了。
劉光霞穿得軟甲後,歡天喜地返回,笑道:“咱越來越有緣了……”
左仲儀陪笑道:“是啊。”
劉光霞心花怒放,瞧得星星,今夜特別晶亮,有情人作陪真好。
左仲儀道:“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怎麼會在半路攔住郭奇秀?是巧合,還是預謀?”
劉光霞道:“預謀。”欣笑道:“你一失蹤,聖幫可嚇壞了,下令全城搜尋,連官方都驚動,但照我評估,除非勒索者潛出外海,否則必逃不出千軍萬馬的搜尋,所以我靈機一動,先行派出快船出海,然後東探西探,終於發現了親王這艘花俏得俗不可耐的官船,知道有毛病,就攔了上來,然後終救了你。”
左仲儀但覺對方心思滇密,並非外頭所傳,只顧鬧事笨傢伙,對她不禁另眼相看,又自道謝。
劉光霞道:“不必謝啦,自家人,應該的,走吧,莫讓郭奇秀當真溜了。”
郭奇秀並未除去足跡,沙灘上輕易可尋,待轉東南向後,已聞得輕巧砍伐聲音,兩人潛近,見得郭奇秀砍下十數支腿粗竹竿,且以山藤綁緊為筏,準備份渡。
劉光霞欣喜道:“他好像中計了。”
左仲儀額首,卻未作答,待郭奇秀潛渡海中後,他始有樣學樣,砍下竹子,準備作筏。
劉光霞道:“何不乘快船?”
左中儀道:“不成,快船目標顯眼,無法靠近,竹筏輕巧,不易被發現,你且回去指揮快船,跟在我的後面,我會留下竹葉為訊號。”
劉光霞皺眉道:“不跟你一併去?”但覺不捨分開。左仲儀道:“你走了,誰指揮舵手?何況兩人划船,並不妥”。
劉光霞想不出兩人划船有何不妥之處,然在左仲儀的堅持下,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道:“那自個小心,我隨後即到。”
左仲儀道:“你還是白天出發為妙,否則找不到竹葉為訊號,豈非岔開了?”
劉光霞想想亦覺有理,遂同意,特送他行筏後,道聲小心,始依依不捨回退茅屋;一夜睜眼瞧天星,不斷回味激情處。
次日一早,立即上船,快速出發。
郭奇秀不知已被盯上,仍拼命劃往寶窟荒島。
此火焰島群不下數百座,最遠者相距數十里,近者只有數里,皆青山聳天,林木森森,瞧來甚難分辨,若非識途老馬,根本無法得知真正地點。
郭奇秀則繞行數座荒島後,終見一處峭壁連天怪島,姑且稱之為連天島,此島並無沙灘,根本無法靠岸登陸,哪還能藏盡寶藏?
然郭奇秀仍往峭壁劃去,且貼壁而行,似乎在找尋什麼,再劃數百丈,突地閃身不見。
左仲儀暗詫道:“莫非峭壁下另有秘洞?亦或裂縫?”不敢稍露痕跡,慢慢摸去,及至峭壁轉角處,赫見右前方有一個三角秘洞,此洞地點巧妙,除非駛近,否則根本難被發現。
左仲儀不禁佩服郭奇秀的能耐,竟然能找到如此隱密地頭。
他不動聲色地將竹筏劃往深洞,及至盡處,已見天然石階,為免被發現,已把竹筏藏於附近的小裂縫,始再敢潛入。
轉行數百丈,始聞得郭奇秀冷虐笑聲傳來道:“什麼丁幻我看全是狗屁,永遠也別想找到這裡。”
左仲儀暗喜,顯然藏在此沒錯,終可安心,遂又潛近不及十丈,已見一處天然石窟,此突出原被封住,此時卻被開啟,聲音正從裡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