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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霞亦覺得毒蛇威脅甚大,決定及早離去,遂拿出金創藥,倒入傷處,再撕下衣角綁妥,左仲儀始覺清涼上身,快活許多。
劉光霞下令手下將郭奇秀抓上船,自己則扶著心上人掠回快船,風帆一張,快速離去。
及退三里,已見高峰之處人影閃動,掌勁亂跳,應是烈九蚊又在練功。
左仲儀想來即忌,原以為自己功力已登大雅之堂,誰知一山另有一山高,苦功人得再熬,方不至自滿。
對於烈九蛟只有欽佩,並無怨恨,甚至從其對招之際悟出了不少的法門,尤其那招“九蚊裂天”已知其攻擊技巧及位置,實受用不少。
待傷勢較穩定後,左仲儀始步向了郭奇秀,道:“你這是何苦呢?弄得聖幫身陷危機,自己又落此狼狽局面。”
郭奇秀冷道:“既已失敗,要殺要剮隨便你。”
左仲儀嘆道:“你是郭叔獨生子,我又怎麼下得了手?把庫金交出來,我網開一面,饒你一命。”
郭奇秀道:“庫金早沉海底,找我無用。”
左仲儀道:“還不悔改麼?”
劉光霞冷斥道:“這傢伙奸得很,不用刑他豈肯說。”抽出匕首道:“在他的臉上劃兩刀,保證逼得出。”刀鋒壓臉,當真想劃下去。
郭奇秀驚怒道:“你敢?”
劉光霞邪笑道:“有何不敢。”就要下刀。
左仲儀道:“劉姑娘請停手,畢竟我得看郭叔面子。”
劉光霞道:“就此耗著麼?找不了庫金,你的聖幫還混什麼?”
左仲儀道:“也許真的沉入了海底了,另外我也派人在附近搜查,或許不久將有結果……”
郭奇秀詫道:“你派誰來搜查?”
左仲儀道:“密探高手丁幻,只要有東西,不怕他找不著,他已向我說明,庫金不在火焰島,是在其他的島上。”
劉光霞道:“當真不在火焰島?我以為有老怪照顧,應是最佳地點。”
左仲儀道:“丁幻不會弄錯。”
郭奇秀冷笑道:“他當然不會弄錯,不過下次就會了,因為庫金早沉入了大海,任誰也搜不到。”
左仲儀道:“我信他。”不想再談此事,道:“你自己反省反省,做錯事不知悔改,最傷心的仍是你爹。”伸手截他幾指,抓向船尾丟置,眼不見為淨。
左仲儀轉向劉光霞道:“已近黃昏了,今夜船上過麼?亦或附近找個小島,方便大家休息?”
劉光霞道:“附近島多,讓大家下船,睡的也較舒服。”
左仲儀沒有意見。
快船立即調頭,直往附近十餘里小島駛去,待至地頭,夕陽已西沉,一片霞紅。
劉光霞最喜此刻,畢竟自己名為“光霞”不就是此景麼?尤其又有心上人在身邊,一切變得美滿。
左仲儀並未擾她,將郭奇秀抓落海灘後;雖受傷在身,但砍椰片蓋茅屋之事並不難,故配合格蓋。
劉光霞陶醉美景後,突地想及心上人不在身邊,興致大失,不再欣賞,跳落灘邊,抓來幾條魚烤熟,分得大家食用。
至於郭奇秀亦分得兩條食用,隨後左仲儀制住他穴道,再綁於附近郴樹旁,免其走脫。
第二十四章奸狡
夜晚已臨,劉幫弟兄兩人返回船上休息,四人住於茅屋,至於左仲儀則就近看守著郭奇秀,劉光霞陪他。
或許白天過於勞頓,不到三更,兩人竟然昏沉睡去。
郭奇秀乍見機會到來,暗中用勁衝穴,或而左仲儀受傷在身,點穴不重,不到半個時辰,竟然衝去兩穴,勁道漸漸恢復,暗自使力,竟然掙脫繩索。
郭奇秀暗道:“應我來時運轉,命不該絕。”哪顧得再留此地,趁夜摸黑逃去。
郭奇秀走不久,左仲儀已醒來,劉光霞亦爬起,道:“這辦法有效麼?”
左仲儀道:“應該有效,他知丁幻能耐,且在附近搜島,他必緊張而找機會窺探,行蹤定露。”
原來左仲儀知郭奇秀自付有父親和庫金當靠山根本無懼性命受危,逼他未必有效,故偷偷耍此欲擒故縱之計,郭奇秀一時不察,中計而逃,遲早將洩漏庫金埋藏處。
劉光霞道:“你怎知庫金未藏在火焰島?”
左仲儀道:“因為此島蛇多,一干人甚易受傷,畢竟搬運庫金非兩三人可完成,另則是烈九蛟已劃此島為地盤,有人擅闖,恐得斷頭,任郭奇秀舌燦蓮花,也未必說得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