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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要他的回答。他接著道:“靡音……我真的很想快點見到她。”

楊池舟看著梳妝匣中的物品。

楊木梳,翡翠耳墜,金簪。

每一件,彷彿都留有靡音地餘溫。

那個女子。

那個像貓一樣的女人。

看了許久,楊池舟終於收回目光。道:“皇上,她不過是個女人。”

“不,”殷獨賢的手,撫摸著那把楊木梳。

他手指所經過的梳齒,彷彿都留有靡音頭髮的滑膩:“不,她不止是個女人,她是靡音。”

楊池舟頓了頓,終於問道:“你打算將她怎麼樣?”

“你認為呢?”殷獨賢靜靜地反問,聲音中。沒有怒,沒有喜,什麼也沒有。

越是沒有感情地聲音。越是讓人恐懼。

殷獨賢的手,撫摸著自己胸口上的刀痕。

“我忽略了一件事,當一個女人全身心地愛上男人時,她會不自覺地傾聽他的心跳。”殷獨賢緩緩說道:“但是,她一次也沒有傾聽過我的心跳……她只是恨我。但也因此,她永遠也無法知道,我的心臟,在右側。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池舟。你說是嗎?”

楊池舟眉宇間凝聚了猶豫。

他想起了那個女子的笑。

想起了那個女子的淚。

同時,也想起了那個女子地決絕。

最終,楊池舟開口:“已經查到,靡音確實是在耶羅境內,是由極淨萬帶走的。”

“耶羅是嗎?”殷獨賢將這幾個字在唇齒間慢慢地咀嚼著:“耶羅是嗎?”

“啪”的一聲,殷獨賢手中地楊木梳,那把帶著靡音味道的楊木梳,就這麼折斷了。

盛容開始對耶羅大舉進攻。

邊境,寸草不生。滿是硝煙。

耶羅和盛容,已經並立許久,中間也曾有過無數的戰役。

但是這一次的規模,卻是從未有過的。

所有的生命,都在兵器的冷冷光亮中,消逝了。

而所有的植物,都在火光之中,消融了。

許多的城池,成為了死城。

而在耶羅地皇宮中。也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極撒風正向著自己的父親極成漢道:“父皇。盛容此次攻勢之所以如此猛烈,皆因二弟帶回來的那名女子。她本是殷獨賢的寵姬。卻被二弟給劫到了自己府上。殷獨賢震怒,因此開戰。父皇,多年以來,二弟不學無術,整日沉迷於酒肉女色之中,這次更是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兒臣斗膽,請父皇……”

極撒風沒有能說完。

因為一個慵懶悠閒的聲音道:“皇兄想將我怎麼樣呢?”

極淨萬就這麼走了進來。

而極撒風的眼睛,則沉了下去。

“參見父皇。”極淨萬輕輕地行了個禮,就像是過去一樣,漫不經心。

坐在龍椅上的極成漢那威嚴地劍眉,微微地抬了抬:“你皇兄說的話,是真的嗎?”

“父皇,我確實是如皇兄所說,將一名盛容女子給帶了回來。”極淨萬的語調很輕鬆,根本就不像是一種解釋:“但是,我倒不認為殷獨賢對我們發兵,只是因為一個女子。”

“那麼,”極成漢抬起眼皮:“你認為他發兵的原因是什麼?“在前一段時間,是皇兄主張趁著殷獨賢生死不明,侵襲盛容。”極淨萬懶懶地揚了揚眉宇,看了看極撒風,道:“是我們先動手在先,別人回擊也是自然。按照這樣的說法看來,對這次戰爭負責的人,應該是皇兄才是。”

“二弟,當時,也是你帶回來的那名女子揚言說她親手將殷獨賢殺死,但實際上,殷獨賢活得好好的。”極撒風語氣中染上了一點陰沉:“依我看,那名女子,恐怕是盛容地內應吧,故意奉殷獨賢地命令,來傳播假訊息。”

極淨萬笑容沉靜:“按照皇兄的意思,將那名女子帶回來地我,也應該算是內應了?”

極撒風頗有深意地說道:“聽說,二弟時常去盛容,並且,在殷獨賢謀反之前,還曾經和他交好不是嗎?那麼,很難保證,殷獨賢不會與二弟串通一氣,共同奪我耶羅之地。”

極淨萬繼續笑著,笑得極撒風的毛孔有些發毛:“我想,這應該是皇兄最恐懼的事情,你一定是從我成年開始,就擔憂著自己的皇位被我給奪取,是嗎?”

極撒風的臉色瞬間暗沉下來:“你……”

“好了!”極成漢怒吼一聲。

那聲音,渾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