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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每一處,都燃起了小小的火花,灼燒著慕情。

將他的身體點燃。

他那清澈溫潤的眸子,此刻已經迷離。

靡麗的迷離。

他愛自己懷中的這個女人。

愛她的柔弱。

愛她的堅韌。

愛她的妖嬈。

愛她的清純。

愛她的頭髮絲。

愛她的腳趾尖。

他愛她的全部。

他要她的全部。

慕情忽然抱起靡音,走進了屋子。

他的腳步,是無聲的。

月色,將他們的影子,拉得綿長。

無聲的綿長。

慕情將靡音放在床榻上,輕輕地。

然後,他坐在一側,緩緩地解著靡音腰間的絲帶。

他用極大的耐心,將靡音的衣服,一件件除下。

很快,靡音那羊脂般的肌膚,就瀰漫滿了他的視線。

極目所見,全是柔和的白色。

但是,在那些白色中,有著一條條細嫩的痕跡。

那是,鞭痕。

靡音所遭受的傷害。

慕情俯下身子,去親吻那些傷痕。

帶著虔誠,帶著疼惜。

一條條地親吻著。

靡音被他的吻所蠱惑,她的身體,開始灼熱。

她將自己的手,插入了慕情的發中。

黑色的發,白皙的手指。

燭火,時不時搖曳,裡面,有著妖。

在舞蹈著。

慕情和靡音的衣衫,一件件地墜落在地上。

紗幔,也在一瞬間,散開來。

裡面的人影,重合,分開,動搖。

屋子中,那輕微的呻吟,開始蔓延。

一直,到夜的最深處。

在這個夜晚,在兩具肉體的糾纏中,兩顆心,靠得更近。

當靡音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陽光,透過雕花窗戶的縫隙射入。

靡音的頸脖下,橫著一隻手。

而靡音的背脊,則是被赤裸的胸膛所熨燙著。

她感受著,慕情那熟悉的心跳。

臉頰上,是溫情的笑。

靡音翻轉個身,將臉,埋在慕情的胸膛中。

她重新閉上眼,安心地。

這裡,是她永恆的棲息地。

戰爭

高遠修和極淨萬已經回到了耶羅。

靡音就在山莊中,安心地住了下來。

每晚,只要慕情在她身邊,她就可以安心地睡著。

躺在慕情懷中,那些噩夢都不會再次降臨。

那段時間,是靡音最為快樂的時光。

天空,是無止盡的藍。

竹林,是無止盡的綠。

日子,仿若清澈的溪水,無聲地流淌著,彷彿要到永恆。

靡音,暫時地將過去的事情放下。

她想要全身心地投入和慕情的相處。

她的眼裡,只想看著慕情。

她地心裡。只想想著慕情。

她地耳裡。只想聽著慕情地話。

這邊。是嫩草般地寧靜。

然而。在另一個地方。卻不是如此。

在耶羅和盛容地交界處。那裡地生命。在以飛快地速度消逝著。

那裡地土地。被鮮血染溼。

那裡的天空,遍佈沙塵。

那裡的綠草,全被鐵騎踐踏。

盛容和耶羅開戰了。

盛容的皇宮,還是一樣的繁華富貴。

但是,在這樣的繁華富貴中,卻有著一種窒悶。

讓人透不過氣的一種窒悶。

楊池舟在內侍的帶領下,來到了雙靈宮中。

推開那沉重的門,光線湧入寢宮。

裡面,一個人正坐在銅鏡前。

那是一個臉龐上不染一絲雜質的男子。

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是那眉目之間,卻染著冷。

像是天山之巔的冰雪。

讓人從心中冷了出來。

“你又到這裡來了。”楊池舟緩緩地說出了這個事實。

殷獨賢的手,慢慢地撫摸到自己胸前:“池舟,你想靡音嗎?”

楊池舟沒有說話。

殷獨賢也並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