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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第八章
陰暗的地下室,寒風陣陣從天窗吹下來,幾乎要吹掉一層皮。
一個小個子男人冷笑著將水桶裡的冷水潑向被反綁著手的阮喬。
原本昏昏沉沉的腦子被冷水一衝,反倒清醒了許多,緊接著身上各處的傷口竟然開始疼痛起來,阮喬咬著牙沒有發出聲音,只冷冷的瞪著眼前的小個子男人。
“怎麼樣,冰鹽水的滋味不錯吧?我一般不這樣變著花的伺候人,你可是第一個。”小個子男人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老老實實的說,阮育在哪?也好少受點苦。”
阮喬冷笑一聲閉上眼睛,全身都在疼,鹽水吱吱的直往傷口鑽,疼痛叫囂著要淹沒阮喬的理智,寒風下,裸露的面板已經開始泛紫,手腳由於長時間的捆綁已經麻痺,原本的疼痛漸漸消失,變得沉重起來。
“好!你有種!”小個子男人見阮喬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冷哼一聲,抬起腳就踹向阮喬的腹部。
阮喬悶哼一聲睜開眼睛,結結實實的捱了這麼一下,幾乎叫她忍不住喊出聲來。
“猴子,問的怎麼樣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帶著不耐煩。
那名喚作猴子的小個子男人頓時一改猙獰的臉,諂笑著朝來人小跑過去,搓著手朝來人一哈腰:“彪哥,這女人嘴硬的狠,軟硬不吃。”
陳彪低咒一聲,“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也搞不定。”說罷,一把推開猴子,邁著惱怒的步子朝阮喬走來。
魁梧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阮喬蒼白的臉,陳彪驟然伸出大手一把掐住阮喬的脖子,力道之大幾乎要在一瞬間揉碎阮喬的脖子。
“媽的,看不出來你骨頭這麼硬。老子一向不對女人動手,你只要說阮育那個窩囊廢躲在什麼地方,老子立馬放了你和那個小白臉。”
阮喬蒼白的臉在一瞬間變成紫色,完全不能呼吸了。陳彪的手勁大得嚇人,阮喬猶如一隻脫線的木偶,一動不能動。
“你。掐著我我怎麼說。”阮喬艱難的吐出一句話。
陳彪似乎一怔,隨即一甩手放開了阮喬。
阮喬側著身體躺在地上喘氣,每一次將冰冷的空氣吸進肺裡都會扯動腹部的疼痛,阮喬一張臉疼的扭曲,咬著牙才沒有窩囊的喊疼。
“放了阮白。他完全不知情。只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白痴。”阮喬淡淡看一眼陳彪。
陳彪掏出煙,猴子立馬殷勤的為他點火。陳彪狠狠抽一口煙,那濃白色的菸圈自鼻孔噴出來,瀰漫在阮喬面前,引得阮喬一陣低咳。
“是不是白痴我肯定會弄清楚。不過,看你這麼緊張那個小白臉,難不成是和他有一腿?”陳彪玩味的彈著手上的菸灰,漫不經心的看了看阮喬,“我的場子剛好缺了一隻伺候人鴨子,那個小白臉長得人模鬼樣,就當給我還利息了。”
陳彪的話字字鑽進阮喬的耳朵裡,直聽得她的心砰砰跳起來,一回想到那隻小狗落入那樣一個魔窟,被毀的不成人形,還不如當初讓他凍死在街頭。
阮喬低笑一聲,吃力的倚著牆坐起來,:“彪哥你是識貨的人,那隻小狗確實是一塊肥肉,只不過如果真成了鴨子,恐怕熬不過三年就掏空了身子,到時候你還是撈不著老本,這筆買賣是虧是賺你自己掂量。但是,如果你要阮育,沒問題。只要你保證我和那隻小狗安全離開這裡,阮育我自然有辦法給你找出來。”
猴子低啐一口,滿眼的不屑的瞅了瞅阮喬:“你當哥兒幾個都是二百五?你說放就放?要是你拍拍屁股走人,到時候上哪逮你去!”
阮喬冷下臉來,一副不願搭理猴子的樣子:“我以為我現在是和這的老大講話,哪來的狗在吠。”
“你!”猴子面露兇色,剛要上前,卻被陳彪一把拉住。只好悻悻的瞪一眼阮喬,貓著腰退到一邊。
陳彪將菸頭踩滅,緩步上前在阮喬面前蹲下,歪著頭打量阮喬蒼白的臉,“看不出來,阮育倒是有一個好妹妹。不但骨頭硬,腦子還活。好,我就給你一天時間。在今天晚上12點以前把阮育帶到我面前,或者你和那個小白臉用身體給我賺錢還債。”
“什麼?”阮喬瞪大眼睛,“彪哥既然給我機會,又何必斷我活路。”
陳彪詭異一笑,“現在已經3點了,你如果覺得那小白臉能在湖裡多呆兩天,那就給你兩天。就怕到時候你找到了阮育,那小白臉也是廢人一個了。”
阮喬低著頭,黑髮混著乾涸的鮮血結成塊,硬邦邦的貼在臉側,“好。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