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艙筆直地撞了過去。4個印軍飛行員根本也無法操縱龐大的轟炸機躲避,一個個都嚇傻了。好在只有1秒多鐘的時間。
脆弱的殲-12M剛碰上“逆火”就解體了,彈射座椅倒是自動把秦上尉彈射出去了。發動機中的電動機卻如同一個小鐵坨以600米/秒的相對速度扎進了“逆火”的座艙,並一直穿透到後部的油箱,轟炸機頓時爆燃成一個大火球。印軍飛行員根本沒有彈射跳傘的機會,但是那些飛濺的破片有幾片扎進了我們的英雄的身體。幸好自動開傘成功,又幸好自動信標機沒有損壞。營救隊的直升機及時趕來把重傷昏迷的英雄救了回去。自從中美南海撞機事件發生後,我軍在撞機減少傷害,及其海上營救作業、裝備和組織方面下了極大的功夫。這在一系列的海戰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在空中有2百多架戰機轟鳴著,你來我往地以各型導彈和機炮進行生死搏殺。此時我軍的基地防空系統和艦隊的防空系統也在經受空前嚴峻的考驗。基地防空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也是一項系統工程。並不是大量部署“道爾M”、SA-17、S300V、紅旗-9B等防空導彈就能解決問題的,困難的是把它們有機地組合起來,能有層次地進行攔截,還要充分利用被動防禦手段,才能構築起一個有效的防空系統,以最大程度地減少自己的損失。
亭可馬裡基地周邊山坡上的被動雷達的位置都是經過計算和實測的,保證它們的盲區最小。而且有2架殲偵-17在關鍵方向前出到150公里處的11000米高空探測敵機的動向,它們的探測範圍也相當大。散佈在基地四周的“微波爐雷達”則在接收無線電指令輪流開機,它們不但吸引了大批的反輻射導彈,而且為“冷眼”被動雷達照射目標。敵機的資訊源源不絕地輸入了防空指揮系統的電腦,電腦自動地或在人工的干預下分配攔截的資源-防空導彈、高炮和彈炮合一系統,對來襲的敵機和導彈進行有效的攔截。並對戰果進行快速評析,再根據敵情和自己資源的變化情況作出反應。現在有了先進的敵我識別系統,防空導彈可以與戰機協同殲敵,大大地提高了防空的效率。
基地內圈大批鍍鋁膜的巨型氣球升空,它們改變了導彈或戰機所探測到的雷達波的反射影象。不鍍鋁膜的大氣球則掛上了天雷網攔截敵戰機或巡航導彈。港內有一批小艇在遊弋隨時準備施放煙幕和發射箔條彈,另一些無人駕駛小艇拖帶著一大串充填了泡沫塑膠的十字形鍍膜氣球,它們可以模擬鉅艦反射敵機或反艦導彈發射的雷達波。它們可以最大程度地減少自己的損失。實踐證明,我軍快速部署的這一防空系統是成功的,船臺上和碼頭上只有1艘德里級和1艘克里瓦克級各中了1枚反艦導彈,損失不大。
至於海上艦隊的防空一向是我軍的弱項。海上沒有可資利用的複雜地形,戰艦的特徵太明顯了;空射反艦導彈的射程又遠大於艦艇的防空導彈;戰機甚至直升機的速度都比戰艦大得多,它們在空中可以作高速三維運動,戰艦則只能在海面上作低速的平面移動。艦隊防空確實是難度極大的系統工程。即使以美軍的宙斯盾系統也不敢輕易嘗試抗擊敵機的導彈飽和攻擊,而是組成一個多層次的探測和攔截系統。
我軍預警機的高空警戒迫使印軍不敢從東方的海上來偷襲,空中警戒戰機就可以集中在西部和北部,所以警報一響8架殲-10H能有效地攔截2個方向的印機群。大範圍部署的浮球式“微波爐雷達”在海上大顯神威,印軍的高速攻擊機也難以攻擊這些與海水一色的目標,反輻射導彈只要偏一點衝入海中也炸不壞玻璃鋼保護的這些模擬雷達。預警機的無源探測系統和“天羅盾”的“冷眼”被動雷達更是免除了反輻射導彈的攻擊,可以穩定地發揮作用。
我攔截機群雖然能將大部分敵機攔截在防衛圈外,但總有部分敵機能發射遠端或超遠端反艦導彈。此時就得依靠“天羅盾”系統自動指揮控制防空導彈、近防炮系統進行內層攔截。我軍早在本世紀初研製的海面阻攔網系統在這次海戰中經受了實戰的考驗。剛接到預警,吉林號、四川號和“廣州”號就從塢艙中釋放出6艘俄製德薩拉級、4艘“大沽II”級氣墊登陸艇,它們當然不是去搞兩棲登陸作戰,而是利用它們的高速去釋放那些導彈阻攔網的。
有2艘“德薩拉”氣墊艇以100節的高速行駛到北部2艘東方級驅逐艦以北2。5公里處與驅逐艦保持平行的航向,只見它們的後部放下了一長串以浮球連線著長鏈,足有2千米長如同一張超長的漁網。氣墊艇仍能保持30節的航速與驅逐艦同步航行。氣墊艇自身有2座雙37近防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