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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著最喜歡的紅衣,身上看不到血跡,只有紅色的液體慢慢的融進湍急的水流中。

寧墨拔出那枝箭,將繩子在腰上繞緊,我跟王鵬終於將他拖上岸來。他上岸後就暈迷了。整整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

我射他的那一箭只是皮外傷,一路上他撞到的山石樹樁,傷了他的臟腑骨骼。我幾乎不眠不休的照顧他,不斷的祈禱他沒事。那次我在心中暗暗發誓,一旦他的傷好了,我一定會永遠的對他好。

可惜等他好了我就將自己的誓言忘到爪哇國了。因為他一下床第一句話就是說:“躺了整整七十三天。一個女人沒碰到。我要立刻找上好多的女人,將損失補回來!”

我氣得扭頭就走。

救下的那個孩子因為受了極大的驚嚇,從此不會說話,人也有些傻,到現在已經十歲,幾乎什麼都不會。不過寧墨很寶貝他,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墨生。因為,他說,這孩子是他救的,是他給了他心生。

我看著寧墨:“你是我救的,應該改名叫笛生!”

寧墨黑臉:“不好!好像我是你兒子!被你佔了便宜了!”我哈哈的笑。

“寧墨!真的很難受麼?”我握住寧墨的手,有些心疼。寧墨懶懶的笑:“沒事!禁慾兩天就把這力氣補回來了!”

“早點休息。”我說,伸手撫了撫他有些疲憊的臉。楚沉在床上呻吟了一聲。

我過去瞧他,他閉著眼,睫毛在下瞼投出一道彎彎的陰影。我撬開他的嘴巴,喂他喝水,他沒有反應。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溼了衣服。白色的衣上,血跡刺目的紅。

“恐怕要養好幾天!”我有些惆悵。到底是什麼毛病?

我到寧墨房裡照顧寧墨。安排他躺下後,喂他吃飯。他腆著臉對我媚笑:“懷裡沒女人,睡覺不安穩。小笛犧牲一下,今晚就讓我抱著睡覺……唔,唔……”

我把所有的東西一股腦塞進他的嘴巴,憤憤的離開!哼!狗嘴裡既然吐不出象牙來,乾脆什麼牙也不要想吐出來!

回到楚沉房裡,他依舊暈迷著。我再次撬開他的嘴巴,喂他喝水,這次很順利。又試著餵飯,他閉著眼睛,很配合的吃掉了一大碗飯。

最後我幫他換衣服。開啟他床頭的包袱,都是白色的衣服,料子裁剪也很考究。什麼時候楚沉這樣注重外形了?

我給他換掉血跡斑斑的髒衣服,幫他洗漱,給他蓋好被子。一切弄停當之後正打算出門,忽然腰上被什麼扯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楚沉壓在身下。

怎麼回事?我不敢發出聲音,如果讓對門那隻寧墨狐狸聽見,一定會跑過來海扁楚沉。楚沉這樣的身體還能不能經受住?我只好慢慢的艱難的從他身下往外爬,一點一點,終於爬了出來。正當我打算歡慶勝利之際,忽然看到面前綠光幽幽,楚沉正瞪著他晶亮的狼一樣的綠眸瞧著我!

醒了?我高興的對他笑。他也笑。在我耳邊低聲道:“那個賭還沒結!一年之期還沒到……還有半年多,你現在還是我的……小山……”

嗯?還要做楚小山?不好。沒來得及抗議,就被楚沉夾著悄沒聲息的飛了出去!

“這次怎麼恢復的那麼快?”晨光中我瞧清楚了楚沉,他的面色紅潤,不像上次發病那麼灰白憔悴。

楚沉偏過頭,半邊臉沾染著晨曦,露出一個燦若明霞的笑容:“這病一次比一次重,真要是頻繁發作,還不早死了?”

什麼意思?我看著楚沉:“你剛剛沒病?”

楚沉繼續笑:“假的。”

“那剛才身上的血?”我還是有些迷糊。

“不是狗血。雞血。”

啊?我生氣了。“那寧墨還為了救你累成那樣!”

楚沉懶懶的將長腿伸到馬車的角落裡,“寧墨難對付。不使點花招怎會上鉤?我又怎能輕易將你偷走?”

“寧墨要不要緊?”我急了。

楚沉撇嘴:“只是用了一小部分內力逗他!禁慾兩天氣力就會來了!”

“楚沉!你怎能這樣?”

“那要怎樣?”他忽然伸手捏住我的嘴,“呷呷呷,小鴨子嘴巴真可愛啊!實在受不了!”

呃?那麼說……“你跟蹤我們!”

“只是跟蹤你。”楚沉很誠懇的糾正。“對寧墨沒興趣。”

我想了一下:“那點心是你送的?”

楚沉發呆:“什麼點心?”嗯?也不是他,是誰?

“為什麼走?”我有些委屈。揮之即去,呼之即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