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遣走了很多人,那就大大的麻煩了。”
方秀梅低聲道:“王兄可有什麼保命的計劃麼?”
王修道:“現在,在下亦未能預料此後的變化如何?等一個人來了之後,才能有點眉目。”
方秀梅道:“等什麼人?”王修道::鳥王呼延嘯。“方秀梅道:“總不能要他役施群鳥,對付十二金釵吧?”
王修道:“他去找一個東西……”說了一半,突然住口不言。
方秀梅道:“什麼東西?”
王修沉吟了一陣,低聲說道:“火鯉內丹……”
話聲一頓,接道:“此事能否完成,還難斷言,而且,不宣傳揚出去。”
方秀梅啊了一聲,未再多問。
王修道:“咱們也該坐息一陣,養養精神,韋剛和藍天義,也快要分出勝負了。”
方秀梅點點頭,盤膝坐下。轉眼望去,只見那江曉峰頭上似煙似雲的白霧,似是也談了許多,臉上一片紅光,又是一番神色。靜坐中,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突然間,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方秀梅剛剛閉上的雙目,霍然睜開。只見書剛一臉冷肅之色。右手捧著包起來的斷腕,站在廳門口處。方秀梅急急起來,欠身一禮道:“韋先生—一”
韋剛冷冷接道:“藍姑娘呢?”
方秀梅道:“藍姑娘被扶在一座靜室中養息。”
韋剛道:“她的屍體是否已經寒去?”
方秀梅沉吟了一陣道:“韋兄,藍姑娘沒有死。”
韋剛奇道:“有這等事?”
方秀梅道。“小妹說的都是實話,韋兄如是願意見見藍姑娘,小妹帶路。”
方秀梅一面答話,一面暗裡觀察王修的神色。
王修雖然是閉目養神,但方秀梅卻相信那王修早已清醒過來,兩人的講話,他必然聽得十分清楚,他不願出面講話,顯然是要自己獨自應付韋剛。
韋剛回顧了盤膝而坐的王修一眼,冷笑一聲,卻揮手對方秀梅接道:“好!你帶我去瞧瞧。”
方秀梅轉身帶路,行到藍家風的養息的門口處,低聲說道:“韋兄,藍姑娘是王修用方法救活的,現仍在昏迷之中,你最好不要驚動了她。”
她突然覺著自己已經沒有了應付之能,不得不把事情推到王修的身上。
韋剛道:“王修竟有這份能耐麼?”
方秀梅接道:“他武功自然是難及韋兄,但他所學極博,醫道尤精。”
韋剛推門而人,直行到藍家鳳的身前同,伸出右手,接接藍家風的脈搏,果然是仍在微微跳動。但藍家風的面色,卻是一片慘白,不見一點血色。韋剛望著藍家風美好的輪廓,輕輕嘆息一聲,道:“不能驚動她麼?”
方秀梅道:“這個要問問王修了。”心中卻暗暗討道:“看來,這一代魔頭,對藍家風倒是有一片真心的惜愛。”
韋剛未再多言,轉身向外行去。出了靜室,大步行到王修身前,高聲喝道:“給我起來!”
王修睜開雙目,望了韋剛一眼,急急站起身子,道:“韋兄……”
韋剛冷冷說道:“你可是覺著我會被困於十絕陣中,所以,你先溜了口來?”
王修搖搖頭,道:“韋兄,錯了,對付藍天義,我們是同仇敵愾,在下趕回來,只是想檢視一下藍姑娘傷勢。”語音微微一頓,按道:“如是在下生有二心,至少我們已逃離此地。”
韋剛回顧了一眼,約略估算一下廳中的人數,並未減少,至少,幾個重要的人,都還在廳中,當下點點頭道:“也許你說的是真話。”
口氣突轉冷漠,接道:“藍姑娘的傷勢,能夠醫得好麼?”
王修道:“他身上的毒性已失去大半,性命定可保下,但她到底兒時能夠復元,在下很難作肯定的答覆。”
韋剛道:“醫道之中,可有續肌接骨之術?”
王修望望韋剛的斷腕,道:“可以續接,不過,其中需要幾種名貴的藥物,和一個和韋兄一般的新的人手掌。”
韋剛道:“接續斷腕,要多少時間?”
王修道:“三個月內。”
韋剛沉吟了一陣,道:“那是說如在三月時間之內,能找到那些藥物,屆時,斬下一個新的手腕下來,就可以接上我的左腕,使肌膚重生?”王修道:“不錯。”
韋剛道:“需要些什麼藥物?”
王修道:“哪些藥物雖然名貴,但大都是能夠買到之物,其中,需要一種四川康家的生肌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