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練成那等刀法,因此,在下覺著,十二金釵一出手,所有的人,都沒有一點生存的機會。”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老前輩可是準備逃走麼?”多星子道:“是的,老朽覺著,不如選幾個年輕的人,要他們離開這裡。”
方秀梅道:“老前輩覺著,能夠走得了麼?”
多星子道:“至少應該比留在這裡的生存機會大一些。”
方秀梅搖搖頭,道:“老前輩,走不了的,而且,那庭院中的屍體,晚輩也未讓他們掩埋;咱們留在這裡不是等死,而是準備求生,如若咱們走了一些人,反而會啟動那韋剛的疑竇。是麼?”
多星子道:“求生,有機會麼?”
方秀梅道:“咱們要創造機會。”
多里子道:“姑娘,十二金釵能在片刻時間之內,殺死咱們所有的人。”
方秀梅接道:“目下,咱們是無法與人在武功上一爭長短,所以,要智取。”
多星子苦笑一下,道:“這些人大都是被姑娘說動來此,準備和天道教作最後一搏……”
方秀梅接道:“如是沒有十二金釵出手,咱們都可能早已死在藍天義的手下了。”
多星子道:“貧道明白了,咱門要死中求生。”
方秀梅道:“不錯,這是咱們唯一的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走的路。”
多星子苦笑一下,未再多言。方秀梅最關心的一件事,仍是那江曉峰的傷勢,急急轉頭望去。只見江曉峰臉上泛起了一片如霧似煙的白氣,籠罩住整個五官。方秀梅吃了一驚,快步疾行了過去,叫道:“江兄弟……”
只聽一個低沉的聲音,道:“不要驚動了他。”
方秀梅轉眼望去,只見全身淋漓水溼的王修,當門而立。
王修緩步行了過來,目光左右轉動。
發覺廳中群豪,各個神情木然,除了目光望著他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和他打招呼。方秀梅緩步行了過來,低聲說道。“哀莫大於心死,廳中群豪,都已經消失了當年的英豪雄姿,他們都已感覺身處絕境,必死無疑,以致全無生氣,連說話也懶得開口了。”
王修道:“不能怪他們,事實上,咱們確也是身處絕地,生機極微;目下的處境,必須有著極大的智慧、定力,才能安之若素……”目光一掠江曉峰,接道:“江少俠頭上的白色煙霧,證實他任督二脈已通,內力透過了十二重樓,也就是武道上所謂的三花聚頂。”
方秀梅黯然的臉上,不由掠過一抹驚喜之色,道:“他怎能這樣快,進入了這等境界?”
王修道:“艱苦的磨鍊。加上他服用的雲丹奇藥,和奇佳的天賦,超越了時間、空間。”方秀梅長長吁了一口氣。道:“王兄。如是晚來片刻,我可以壞了大事,驚擾了他的練功。”話音一頓,接道:“你怎能獨自回來,韋剛和十二金釵何在?”
王修道:“被困在十絕陣中,君不語果然是一位才氣縱橫的人物,十絕毒陣變化萬端,暗合五行奇變……。”
方秀梅不知最驚是喜,嘆一口氣接道:“那是說,十二金釵和韋剛,都被困入陣中了。”
王修道:“在下的看法,未必見得。”
方秀梅道:“王兄,小妹聽不明白,王兄可否說的詳細一些。”
王修道:“藍天義避人事先擺好的十絕陣中,韋剛十二金釵,緊迫不捨,卻為那陣法變化所阻。十二金釵在韋剛役使之下。憑仗著武功,強行人陣,展開了一陣凌厲絕倫的搏殺……”
方秀梅道:“此適才這巫山下院中的惡鬥如何?”
王修道:“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那十絕陣變化十分奇幻,十二金釵武功雖然高強,但那十絕陣中。波波屏屏派出的陰力,卻也十分強大,有似輪轉,在不覺之間,即把十二金釵和韋剛圈入了十絕陣中。”方秀梅道:“照王兄的說法,那個十二金釵既然陷入了陣中,藍天義似乎是已經處於優勢了。王修道:”很難說,十二金釵已練成物異高質,十絕陣雖然變化多端,只怕也很難纏得住她們,不過,倒是給在下一個溜回來的機會。“方秀梅望了多星子一眼,道:“剛才,多星子告訴小妹,與其全部守在這裡坐以待傷,倒不如先逃走一部份人。王修道:”姑娘認為如何?“方秀梅道:”小妹覺著,此行萬萬不可。“
王修道:“決不能走,不論十絕陣中一戰。勝負為誰,雙方都必有著很慘重刻傷亡,他們都需要人手,只要活著的人,都不敢再加屠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尤其是韋剛勝了之後。如發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