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金龍做賊心虛,亂了方寸,一時找不出恰當話反駁。
衛華看出,一向老奸巨滑、顧盼自雄的他侷促不安,言行失度,臉冒臭汗,認為是難得“建功”契機,端莊大方從幔後走出,凜然道:“請不要侮辱人格,要為說的話負責。”
幹警冷笑道:“當然會負責,看你二人衣帽不整,頭髮蓬亂。”指指衛華,“尤其你,進來時連衣服都沒穿上,還有啥可說?”
衛華有意點出他的名字,冷冷地:“郭金龍先生剛才跳舞被踩傷了腳,到這兒小歇,我因房間太熱,脫去外套,憑這,就給戴上頂臭帽子?”
三人一時語塞,尤其一聽郭金龍名字,如雷貫耳,幾分猶豫。衛華趁機說:“郭總,脫掉襪子,讓驗證下可否是實。”
一下啟發了他,忙露出受傷的腳:“諸位看看,還津血呢。”
幹警頓時傻了眼。
郭金龍從內心佩服她爐火純青演技,不僅救了駕,堵得對方無話可說,不覺愧疚地:真冤枉了她,查遍旗下女子,那個象她臨危不懼?怕早她媽屁滾尿流地嚇得抖出來。
雖沒捉姦在床,從兩人穿著不整、緊張不安判定,決非她所說,但清楚郭金龍老虎屁股不好摸,一人說:“把這女子帶走,不怕嘴硬,火到自然熟。”
田光除秘密交待盯稍者對郭金龍一舉一動都不放過,為把柄在手,進屋半小時行動,內中情由沒透半點口風,當然矇在鼓裡,故一副公事公辦。衛華巴不得這聲兒,正迎合她和田光演“捉放曹”戲。
“慢!”衛華一臉不服,“真有啥見不得人事兒,總不會房門大開吧?亂抓人,有無法律可言?”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