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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為報郭總厚愛,罰我舞廳失足,先敬您三杯。”

郭金龍經不起逢迎,痛快地喝了,忙又倒滿杯子:“郭總海量,再敬三杯。”

郭金龍按住她白嫩小手:“來,碰杯助興。”

衛華一副緊張狀:“真不會喝,何況,有啥資格與郭總對飲。”

郭金龍不依不饒,無奈,只得與他碰杯喝下三盅。

郭金龍見她三杯酒下肚,面若桃花,一刻也等不得,趁接酒杯之隙,一把攬入懷中:“來,抱你上床,我郭謀決不是忘情之人。”

衛華掙扎說:“蒙郭總厚愛,只是,只是我還小,反正在您身邊工作,等兩年稍大點……”羞得一時說不出口 。

郭金龍歌廳酒樓美女如雲,可說在秘密淫窟,左擁右抱,偎紅倚翠,夜夜歡歌。用他的話:皇帝老兒不過三宮六院,才不學唐玄宗痴情一個女子,定要更新。不先過我這道坎,誰他媽也別想嚐鮮。對衛華並不看好,原本只想用這招作最後“鑑別”,如是臥底幹警,水火對立,別說卿卿我我,決不就範,所以沒敢引入魔窟。今天近距離一瞧,才發現天真稚嫩自然美,豔壓“群芳”,勾起他膨脹*,已是不到手不罷休,既嚐了鮮,又弄清真面目,何樂而不為?箭在弦上,不能不發。見衛華許願,誤認忸怩作態:“不小了,衛華,正是花季。”說著,一雙小三角眼眯成道縫,上去就親吻她的嫩唇。

衛華趁他不防,猛掙脫站起,滿臉緋紅,裝出副害怕樣子,怯生生說:“郭總,我……怕。”

郭金龍見鬆口,顯些樂昏了頭,狗熊似滿臉皺紋,立時舒展,腳也不疼了,一個不防,被他托起,朝幔後衝去。

衛華急了,再次掙脫:“我、我不懂那回事,郭總若喜歡,我答應,只是,只是真的害怕。”

“不怕,會讓你欲飄欲仙。”

地址突變,只怕田光派人趕不來,找不見,從視線裡消失。為拖延時間,迎合地:“郭總既喜歡,是我一生大事,可否讓塗塗面,也、也好助興?”

郭金龍*炙心,聽衛華順從,樂不可支:好一朵鮮花,還真他媽走了眼,誤會了。忙說:“不包裝更可愛,我的心肝寶貝。”邊說,手忙腳亂*,口流涎水,恨不能把她吞下。

衛華瞄了下手錶,進屋已近四十分鐘,萬不得已,使出護身絕招,也不能讓這禽獸恣意凌辱。但這樣做,一招錯而滿盤輸,功虧一簀。只好以拖待變,慢慢騰騰脫掉外套,當郭金龍隔著衛華內衣,三角鼠眼瞪得恨不能穿透全身,撕扯掉自己衣服,*,餓狗爭食般就要撲上來,衛華萬般無奈,正暗用內功,準備狠狠點穴,客廳的門“啪”地開啟,舞廳經理上氣不接下氣衝入,不顧郭金龍赤身*醜態,話都急得說不出:“郭總,快,快……”

郭金龍怪他來得太不是時候,氣得大罵:“滾出去!”

經理毫不為他震怒所動:“郭、郭總,公安局又突襲掃黃,已經……”

“為啥預先沒接到報料?”郭金龍氣急敗壞地問。

經理無奈地一攤兩手:“正想問你呢。”

郭金龍被堵得無話可說,是的,為怕線人暴露,只與他單線報信。好一朵鮮花,到嘴肥肉吃不著,心有不甘,急問:“多少人,可近舞廳?”

“已、已向各樓層衝來。”經理說著:“還有幾個客人,得急去轉移。”說罷,連門都來不及關,向樓道衝去。

一盆冰水澆頭。

郭金龍才意識到嚴重性,一下蔫了。邊手忙腳亂披衣蹬褲,忙催衛華:“快、快穿上外套。”

衛華一塊石頭落地。決定施實與田光約定的第二步方案,顯得不離不棄:“也許不會找到這兒,何況,又敢對您怎樣?”

“他們一個房間都不放過。”見衛華懶懶不動,心裡既熱乎又失落,“快,這夥人六親不認,切不可撞到槍口上。”

衛華裝出副難捨難分,身穿內衣躺在床上,遲遲不動,似怨似艾看著他,那種俠骨柔情,作為情場老手,可說能察眼意,懂媚語,甘願奉獻媚態,深深刻在腦海裡,終認定她沒啥政治背景,還十分“鍾情”,心裡說不出激動,“我的小祖宗,你對社會複雜一無所知,快,決不能讓抓住把柄。”

郭金龍剛胡亂穿上衣服,三名幹警似天兵天將,衝進客廳,發現衣帽不整,一人警惕地向幔後衝去,見衛華亦是剛穿上衣服,一甩手:“把他倆帶走!”

郭金龍畢竟老道,立時穩住狂跳的心,坐在沙發上,隨手喝了杯酒:“請問,啥理由?”

“公開嫖娼,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