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為見一語點中要害,立時滿臉冒汗,幹張嘴說不出話。
胡為窘態,作為分管幹部組織部長,已窺出另有隱情,不無解嘲說:“你沒給此人豐厚回報,他不想從你身上攫取更大利益,捨得下此賭注?我不相信你能交這樣仗義疏財朋友,怕當年梁山宋江都不會如此出手大方。”
幾句話說得胡為臉紅一陣,白一陣,坐立不安。
景容一針見血:“你如此‘進貢’,怕和來年換屆有關吧?”如果我分析無誤,該人想把你推上‘寶座’,然後再當成個‘金礦’,任其‘開採’,我講的可是實?”
胡為見道破天機,萬分尷尬,幹張嘴回不上話。
景麗大夢方醒,兩眼淌淚:“胡為,我們相識有年,你個從鄉下山溝裡出來的窮學生,能有今天,該知足,不可心生邪念啊!”
景容察覺,既有“朋友”如此饋贈,兩手怕早不乾淨。但清楚他城府之深,不是幾句話能說得動,既沉痛又氣憤把畫匣子摔到沙發上:“如能懸崖拉馬,奉勸當即送還,我酷愛書法、古畫,但那是乾淨的,否則,即使送來《蒙娜麗莎》真跡,也會扔出門外。還是過去那句話:莫伸手,伸手即被抓,話說到了,自省自重。”
不歡而散。
胡為看看眼前景麗不僅徐娘半老,哭得滿把鼻涕滿把淚醜態,既噁心又寒心,見氣得連飯都不做,一不作二不休,找洪水去了。
洪水用錢鋪路十分順暢,李通來者不拒,滿口應承,替他們打點好相關人員,有此厚禮,大言不慚地:“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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