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像回到了多年前,他剛準備去嘉義時。那個時候西音也是這樣什麼都給他查好。
不多久,西音把亦微招過去,“小微來看看。”
亦微跑過去,手裡還拿著一杯蔬菜汁,“媽,這種的味道有點,唔,怪呢。”
西音現在也顧不上這個,奪過亦微手裡的飲料,“大概鹽多了,來看看這些酒店。久思他爸啊就是狠,你們現在都沒出去度過蜜月呢。想當年我嫁給他爸爸的時候,感情不合還都出去玩了一個月呢。久思是有多久的假期?”
亦微看了眼遠處坐在電視沙發前的駱久思,“十天。”
西音狠狠皺了皺眉,猛拍了下手掌,平板電腦差點滑下去,“不行,要給你們擠出一個月時間才好。我找你爸商量商量。”
亦微聞言小臉發紅,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這樣不好吧。”
西音揉亂他的頭髮,“怎麼不好,本來就是應該的。放心放心。”
之後西音又打電話詢問了幾個姐妹,有去過的就推薦了一些旅館,餐館,和商店,沒去過的則調侃了幾句,西音大罵,“去你的,不是我和駱欽,是我兒子和我家的小微。”
班柏最近都沒有來找過亦微,駱久思告訴他,“彥秋小叔喜歡他。他要是能想通,我們家很樂意接受他。”
亦微笑了笑,“如果班柏真的和叔叔在一起了,突然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駱久思悶聲笑了笑,“又不讓你叫他舅媽,傻子。”
亦微嘟了嘟嘴,“那你,你還讓我叫你老公呢。”
駱久思愣了愣,“這怎麼一樣呢。”
班柏的確很苦惱,那天在相親的餐廳裡如坐針氈恨不得整個人都隱了,“我,我不認識你先生。”
駱彥秋在對面溫和地笑著,“兔子,我是駱久思的小叔,幾年前你去過我的遊艇。”
班柏聞言瞪大眼,“怎麼,怎麼是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轉了轉託盤,咖啡杯發出清脆
的碰撞聲,“原先坐在這兒的小姐已經被我趕走了。”
“啊?”班柏張大嘴,“什,什麼?”
駱彥秋注視著他,聲音不慢不快,“我喜歡你,六年來一直……”
班柏大驚失色地看著他雖然鎮定,但紅得像番茄的臉,“你你不是在國外療養嗎?”
駱彥秋低下頭,“嗯,可是我已經好了。”
班柏追問,“喜歡,喜歡什麼?你喜歡我是什麼意思?”一張帥氣英劇的臉佈滿紅暈。
駱彥秋“咳”一聲清清嗓子,“我想和你一起生活。聽說你在相親就趕回國了,如果你只是想找一個人一起生活,我可以嗎?”
班柏還沒說話,他老孃從前廳走了進來,看見兒子對面坐著個大男人,同樣大驚失色,衝過去把班柏拉起來,“你這個呆子。”又對駱彥秋客氣地笑笑說:“哎,年輕人,我兒子走錯地兒了。”
駱彥秋站起來攔住他們,“阿姨,我要找的就是他。”
班大娘看了眼班柏紅透的臉,身子僵了僵,低聲說:“兒子這才相第一場,別絕望啊,後面還有三十二場呢,總能找到合心意的。”
班柏古怪地看他媽一眼,也壓低聲音問:“你哪來那麼多姑娘啊,又不是妓+院老鴇。”
班大娘臉上掛不住了,一拍班柏的頭,聲音也不控制了,“你還說你還說,明天西山廣場有一場相親會,那不是人不是人?”邊說邊拍班柏的頭,拍出啪啪的節奏。
駱彥秋看得眼角一抽一抽的,上前把班柏往身後拉,“阿姨,你看他不願意就算了吧?”
班柏猛抬起頭要反駁“誰說我不願意了,有這麼明顯嗎?”駱彥秋一副“我知道”的樣子,示意他別說。
班大娘愣了愣,失力似的一屁股坐下,為難得看著拉著班柏重新坐下的駱彥秋,“年輕人是怎麼認識我兒子的?”
駱彥秋認真地回答了,班大娘點點頭,瞪了班柏一眼,拍了拍胸脯,“嚇死個鬼嚇死個鬼。幸虧還活著。”
看班柏也不像不認識這人的樣子,班大娘咕咚咕咚把苦哈哈的咖啡喝了,“哎,這都什麼事啊,一個兩個都這樣。”
班柏小聲嘀咕,“喂喂,我可不是。”被狠狠拍了把頭。
其實班柏是想起駱彥秋了,雖然不至於既然分毫不差,但,看了眼身邊坐著斯文非常的駱彥秋,心裡嘆了口氣,這又不是排座位,只要比亦微後一排就好,舅媽什麼的。
所以說實話,班柏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