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份工作,後來無意間見到相攜的他們兩人,跟過去,發現虛弱溫和的那人指揮另一人在一顆大樹下埋什麼東西。
看那包袱的樣子,維音心裡緊了緊,是那些日記本。家道沒有中落前,維音也是個大家小姐,出於根深蒂固的文人想法和無意看到隻言片語的震撼。
她偷偷挖出了那些日記。
很長一段時間只要情緒煩躁,她就會看安敏留下的日記,曾一度以為自己是借物惜人,因為這片文字愛上了安敏這個人,不然她何以如此討厭段閒知這個人,見不得
他幸福。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也漸漸明白她只是可惜安敏這個人,覺得他不值,自己的精神病在這些年的治療下也好了,前陣子薛極峰手下一個負責人向她求婚了,這場黃昏戀改變了維音很多想法。
這才興起要來做個了斷的念頭,只是不曾想自己偏執固深,言語偏激之下觸怒了護短的章宛筠。
聽完段閒知支支吾吾的解釋,駱久思瞭解了大概,拉著喘著粗氣的章宛筠坐下,“媽,您坐著我跟她談談。”
把維音引向偏室旁,不明所以但明顯心情平復的維音張口就問:“據我所知,你是駱氏集團的長孫,怎麼喊那女人媽。”
語氣中透著不忿。駱久思有些怪異地看了眼維音,直言,“阿姨您是不是曾經走失了一個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以為這章能完結了,oRz
☆、完結
維音聞言愣了愣,久不發作的腦仁抽疼,有些不明白地詢問,“嗯?你剛才說什麼?”
駱久思看她表情不對,臉色也有些發白,猶豫之下改口,“我和他一年前結婚了,所以喊她一聲媽是應該的。”
這話維音聽明白了,瞪大眼幾乎要絆倒,“沒想到,當年在醫院看到你們那樣,沒想到是真的。”
駱久思聞言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阿姨竟然還記得。”維音見她對自己客氣心下也受用,態度緩和了些,嘆了口氣,“你要問什麼問就是,今天是我過分了。”
光聽章宛筠在客廳那嗓門也知道維音怎麼過分了,所以駱久思沒繼續問。決定不過問西音和維音的關係,接下來只是客氣而又禮貌地為彼此留了聯絡方式。
維音按了按包裡面的一疊東西,轉頭看了眼那一家子,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是你沒福氣啊。”看著瞪著自己的章宛筠,維音苦笑了一下,亦微拉拉媽媽曱的袖子,“媽,風度風度。”
章宛筠灌了一大口茶,看著前面黑著的電視機,“我也不知道你怎麼的,對我們家阿閒這麼不滿,但是有些事終歸強求不得。”
維音頓住腳步,回頭,“我也是為,了一個心願,看你們這樣倒不想再做什麼,你大可以放心了。”章宛筠也沒在意她不是太好的口氣,示意兒婿去送送她。
亦微撲到始終都挺茫然的爸爸身上,“爸爸,你怎麼了?電視都沒開啟呢。”
盯著電視的段閒知“啊”了一聲,冷汗突然就冒了出來,“那阿姨進門就衝我喊負心人,嚇死爸爸了。”
拍著亦微的背,段閒知抖著手腳上樓去了,邊走邊說:“這年頭啊。”維音剛提到安字就被章宛筠突然發難給止住了,所以段閒知也沒聽明白,只當人是小三找上門但是找錯門了。
虛驚一場,老實人段閒知還是給嚇了一跳,前幾天在店裡還聽說有上門砍人的。
駱久思每次來,都會把家裡別人送的,他們用不上的東西提過來,就當給他們的小店補貨。小妙避過大人們,自己坐在沙發小角落啃蘋果。
交談很短,駱久思該瞭解的也都瞭解了。沒多久暑假也快結束了,在把小妙送回家的同時,又和駱欽談了談,他的父親依舊還是原先的態度。
人生都走了大半輩子的西音,看著自己的大兒子疑惑地問:“怎麼了,小思最近老這麼看著媽?”
亦微笑眯眯地,“沒什麼,過段時間大概十月初我想和久思去趟尼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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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音難免皺了皺,又舒展開,“尼泊爾啊,我知道了,這幾年那邊安定了些,也好,以前的話我可不同意。”
亦微乖巧地點點頭,駱久思晚每天睡前都會跟他說說心事,所以他什麼都知道。
知道多多少少他不是特別贊成駱欽的做法。剛好結婚快兩年了,趁著他難得能排出的檔期,打算一起去攝影聖地之一的尼泊爾一趟。
西音拿著平板電腦,在大廳裡走來走去,劃拉了幾家酒店的圖片出來,駱久思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