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士兵似乎想提醒眼前的中國上校,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實際上是幫中國人報仇。
“你們的番號和士兵編號!”
望著面色鐵青的長官,方略在一旁補充道。
十幾名俄羅斯士兵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中**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的番號和士兵編號?長官,我們在殺戰俘,同樣你們也在殺誰知道呢?”
吉永川幾乎是斬釘截鐵的說道,在他的意識中,國防軍是一隻榮耀的紀律部隊,永遠不會幹這種下三爛的事情,對待戰俘國防軍的一直是加以優待的,殺戰俘這種事只有這些俄羅斯人才會做,尤其是那些有著在前紅軍部隊服役經歷的俄國人,更是如此。
“我們永遠不會!”
“報復!”
面無表情的軍官冷冷吐出兩字,然後吸口煙,站在破舊的教堂式建築的側門前,軍官來回走動著。
“當他們殺死我們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就會殺死他們一千人,一萬人,也許更多,以殺止殺並不是最好的手段,但為了報復!我們絕不惜把手染紅,否則我們無法像他們的家人交待。”
這名國防軍情報軍官的身後,一張長桌上已經堆滿了皮帶,皮帶是德國黨衛軍的制式腰帶,桌後坐著著一名軍官,在側門旁站著幾名同樣面無表情的軍士。
“譁!”
伊萬將一桶水倒在地下室的地板上,水瞬間被染紅了,接著又是一桶水,一旁雅可達夫從地上拾起了彈殼,然後裝彈殼扔到旁邊的木箱中。
在靠門的桌邊,坐在條椅上的尼爾科夫和杜加達兩人正在為空彈匣裝著子彈,對於他們而言這是難得的休息時間。這間地下室內的幾人,表情非常平靜,星期前,被囚禁於監獄中的這些前蘇俄內務人民委員會的老手,意外的被轉移了監獄,隨後一名中**官接見了他們,那名中**官給他們的承諾是自由,而自由的代價是執行一次非常簡單的任務,對他們而言,那種任務根本就是他們的老本行。
“譁!”
又是一桶水倒入地下室,伊萬看著被沖洗幹靜的牆面,水沿著牆邊的溝槽流了出去。對於這個房間和這棟建築,伊萬再熟悉不過,這裡是前內務人民委員會的一座臨時關押處,而這個房間,則是特意進行改造,已用於一種特殊的流水作業。
“至少中國人還需要向我們學習如何進行流水作業!”
一旁點著香菸的杜加達笑說著,過去的幾天中,他一直在合計著獲釋後,為自己的家人買些什麼禮物,除去自由外,中國人還承諾給他們一筆報酬。
森林間的道路上傳來一陣汽車的馬達聲,顛簸的土路上駛來十幾輛薄裝甲囚車,囚車在教堂前停了下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透過車廂的透氣孔,黨衛軍少校看到眼前這座破舊的教堂式建築,他們在三天前被帶出戰俘營,戰俘營的理由是將他們轉移,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接收他們的人,並不是俄羅斯軍人,而是中**人。
未來的命運會怎麼樣?在這種茫然中,車門被開啟了,被中國士兵押出車後,跳下車的海森斯少將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座教堂,教堂的側門旁擺著一張桌子,還站著幾名中國士兵和軍官。
“咚!”
車門被關上了,海森斯少將面無表情的朝著那張桌子走過去,內心非常平靜,在他看來,或許這只是一次正常的轉移而已,從俄羅斯人的戰俘營,轉向中國的戰俘營。
“解下你的腰帶!”
桌後的國防軍軍官說了一句,一旁的國防軍上校看了眼這名少校,這是名戰地少校,剛獲得晉升就被俘了。
桌上的一邊堆擺著大量的腰帶,還有折刀、鋼筆之類的東西,看著桌上的物品,海森斯少校隱約感覺這次或許和過去有些不太一樣,但仍然順從的選擇了服從,解下腰帶後,在兩名中國士兵的看護下,他步入了昏間的教堂側門,這裡通往教堂的地下室。
進入地下室一轉角,海森斯就看到地上一灘血,轉身欲逃便被身後計程車兵壓扣著雙臂。
“下一個!”
掙扎著朝房間內押著的海森斯雙眼直視著地上的那一灘報紙大小的血,最終被押在房門前,這時海森斯才看清屋內的一切,桌的三邊坐著四名中**官,桌上擺放著厚厚的檔案,其中一名軍官正翻著那些檔案。
“姓名,軍銜!”
站在桌後軍官扭頭衝身旁的人說了一句。
“將軍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