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糟糕至極,長官!”一個俄羅斯士兵回答道,這人有著一頭金色的頭髮、一雙藍色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正宗的雅利安人。他站在溝邊,咧嘴衝著眼前的中**官笑著,從中**官臉前那不大的識別符號上,他已經分辯出眼前的是一名中國上校。
“你們也過來了嗎?長官?”
“嗯!很快我們也會過來!”
司馬翰墨點點頭,之所以來這裡,就是因接到配合俄軍作戰的命令。
“長官,這裡到處都是狙擊手!”
溝裡計程車兵的說道。
空中炮彈飛了過來,炮彈的嘯聲劃破了空氣,落了下來,原本跳出溝的俄羅斯士兵重新趴到了溝裡,坐在車上的吉永川因來不及跳下吉普,只好趴下身子,雙手護住後腦袋,可是並沒意想中的爆炸。
“啞彈!”
和俄羅斯士兵一起跳到溝裡的司馬翰墨一笑。
“這是華沙和布拉格工人們的致意,他們在彈殼裡填滿沙子,塞進了字條“斯科達軍工廠的工人們——反法西斯戰士向你們致敬”。”
一個俄羅斯士兵一旁說道,也許這可能是隻是幻想,只是來自於報紙和戰報,不過這卻讓他們每一個人堅信自己所從事的事業是正義的。
“長官,每隔幾分鐘就來這麼一下子!”
一個俄羅斯士兵從溝裡站起來,神情顯得有些沮喪。
“我們在這裡休息,可每隔幾分鐘就得撲到溝裡!”
“這裡有地雷嗎?我是說城裡!”方略問了一句。
“當然有!”俄羅斯士兵詫異的回答著。“怎麼會沒有地雷,你以為你在那裡,在中國的體育場上嗎?”
從口音聽來,司馬翰墨隱約明白對方或許是歐俄士兵,帝俄士兵的俄語中會帶一些特殊的詞彙,1921年之後的詞彙。
“你是從那裡的來的!”
“長官,我是莫斯科人,”士兵的臉上沒有一絲的不快。
“但是我並不喜歡社工黨,從始至終,所以我當了逃兵,不過現在我是不會再逃離軍隊了!”
炮彈的嘯聲又一次傳來了,這一次炮彈爆炸了,在數百米處爆炸的炮彈只是炸起一陣爆煙,沒有一塊彈片威脅到他們,反道時修道院內的俄軍的榴彈炮彈再一次急速反擊著德軍的炮擊。
原本趴在地上或躲在溝裡計程車兵又站了起來。
“這裡就是休息區!”
另一個滿面灰土計程車兵說了句。
“也許我不應該參軍,真的不應該。”
士兵的語氣帶著帶著濃濃的抱怨。
“這裡呢,我們只能睡在這裡,那裡艱苦,就把我們派到什麼地方,他們東俄兵都是那裡舒服到什麼地方,現在指不定他們正抱著波蘭女人!”
“聽我說,士兵!”
司馬翰墨幾乎是立即開口想制止他這種毫無根據的諾言。
“不要跟我抬槓!上校!不要和我爭論!”
那個士兵大聲喊著。“我是神經病!”
“好吧!”司馬翰墨微微一笑,同時把鋼盔向後一推。
“列兵,我不想和你抬槓,再見,咱們還能見面的!”
“如果到時你沒挨子彈的話!”
士兵喊了句。“我是不會小差,咱們肯定還會見面的!”
向這些俄羅斯士兵揮了揮手,司馬翰墨便朝吉普車走了過去。
“吉永川,我來開車,你坐到後邊去,注意情況。”
“是,長官!”
接到命令後,吉永川便跳到吉普車後的工具箱上,站在那裡,操起了車上的機槍,以便向各個方向射擊,上車後,方略向那些俄羅斯士兵揮了揮手,可是對方沒有回答,吉普車便朝著城內駛去。
為步槍上膛後,方略打槍它的保險,他把步槍放在膝上,注意盯著前方,在城市的廢墟中,司馬翰墨沿著滿是彈坑和瓦礫的街道慢慢的驅車前進。隱藏在廢墟中間的俄軍炮兵,一再向德軍猛烈開火,他駕駛著吉普車,靈活的繞過路上堆積的磚石。
操著機槍的吉永川雙眼盯著一些房屋的窗戶,他突然覺得,城只是由拉上窗簾的窗戶構成,這些窗戶奇蹟般地經過俄德雙方的轟炸、炮擊和坦克的進攻。汽車在這些窗戶之間毀壞的街道上駛過時,吉永川高高的坐在車後,忽然覺得自己暴露無遺,非常容易受到攻擊,因為每扇窗戶後面都可以藏著一個德國狙擊手,擺好的安裝有精密瞄準鏡的步槍,笑眯眯的等著這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