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緊皺了眉頭:“我這是做什麼?腦子不受控制了嗎?為什麼要找著藉口對她好?”
不是告訴我自己,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已經什麼都不是了嗎?
今天大概是腦袋發熱了,睡吧睡吧,什麼都別想了,真他媽的心煩,要不是為了躲宣墨雅,他何苦來參加這勞什子的訓練。
外界只傳他是受到了太多的威脅信,來尋找保鏢的,大概誰都想不到,他參加訓練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躲那個女人。
他從來不會吃回頭草,宣墨雅已經是被他甩掉了的女人,就算她再怎麼哀求,她都休想再回道他的身邊。
尤其他最噁心女人給男人下跪的戲碼,小時候,在家裡真是看膩了,自己犯了一點點的錯,媽媽就要下跪向爸爸求情。
他總會想,不求他的原諒會死嗎?為什麼每次都非要求他的原諒,他恨爸爸,也恨那個為了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的媽媽,因為這樣的媽媽,讓他更恨爸爸,甚至,恨自己的無能。
這種心裡上憎恨,讓他極度的厭惡對男人下跪的女人,那天的停車場,宣墨雅哭泣他不要拋棄她的那刻,他對宣墨雅,是徹底的失去了興趣。
本來,宣墨雅對他來說,就只是夥伴而已,生活中的夥伴,床上的夥伴,公司裡的夥伴。
當這個夥伴,開始漸漸的不滿現狀,想要僭越兩人的關係的時候,他會主動切斷連線兩人關係的那根繩索,徹底的,不給她留半分希望,只是他低估了宣墨雅的臉皮和她的低賤。
從家裡到公司,她的糾纏,讓他厭惡和噁心,反正最近公司也沒事,他就進了老朋友的地方,這裡紀律森嚴,就算宣墨雅找到到他,也休想進來,沒有宣墨雅蒼蠅死死纏爛打的生活,舒服很多。
他本來只是來避宣墨雅的,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裡有意外的收穫——算是收穫嗎?
他不想承認,卻也不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