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洛旋他們也正在找著他呢!
「我真的無法挽留你?」薩爾語氣帶有絕望,他開口道:「你一點希望都不給我?」
握住薩爾的手,白楓旋盡是抱歉。「我們……是不可能的。」
感情就是這麼奇妙的事,明明他第一個遇見的是薩爾,而薩爾光是脾氣就比杜寧好太多了,可是他還是深深的為杜寧著迷……沒有原因。
像是被宣告了最後的鐘聲,薩爾放棄似的鬆開抱住白楓旋的手。「好吧!我不會強留你,但你是奴隸,怎麼離開?」
身為奴隸的白楓旋根本就無自由可言,而這樣的他要怎麼騙過所有人的眼睛離開冬縈?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拍拍自己的胸以示自己準備周全,白楓旋笑道:「好啦!別提些令人傷心、憂鬱的事了,我們來做些好玩的吧!」
「要幹嘛?」突然聽到白楓旋有些甜膩的聲音,薩爾警惕了起來。
「沒有啊!你剛剛喝的藥湯因為太慢喝所以效果不好,所以我現在盛給你剛煎好、保證熱呼呼的藥湯,你可不準給我賴到冷掉喔!不然還要再喝一次。」手裡端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藥湯,白楓旋露出「因為你難受所以我快樂」的快活表情。
嘴角抽蓄了好一會兒,薩爾放聲大叫:「饒了我吧!!」
第三章之四
而在守奴院的另一方,異常寧靜的花園裡。
獨自坐在花園的小亭子裡,杜寧看著眼前空曠的地方。
當初……他手拿弓箭,本來想射殺白楓旋的,但是他的眼神……使他下不了手。頭一次,他沒有讓箭頭朝向致命的喉嚨,而是肩膀。
那一天、那一夜,他在床上仔細端詳著因箭傷而昏迷的男人,他有時候的低吟使他莫名的心疼;他微皺著眉時的神情,使他突然萌生想幫他分擔的想法。
那時,他愛撫著白楓旋的分身,雖然只是讓他射出慾望罷了,但他猛然意識到,光是用手摩擦著另個男人的分身,他竟然也會感到口乾舌躁!?甚至……他不只想要擁有這具比女人還要誘人的身體,他想完全佔有這男人,不管是身軀還是心理!
但這會是愛嗎?還是單純的「想要這具身體」?
當他看到白楓旋眼中出現落寞的神情時,他的心會痛;當他一想到那男人或許會用與他親吻的唇親密的喚著另個男人的名時,他會憤怒;當他想到白楓旋聽到自己要成親的訊息時候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時,他的心……會不安。
徐慈的出現不外乎是造成他與白楓旋之間的隔閡的致命,現在……光是現在他就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理由去見白楓旋。
他想見他,但矛盾的……他又不想見他。
他怕看到的,會是因為重獲自由而露出微笑的白楓旋,他自己很清楚,他不想看到那種表情……心痛?那樣苦澀的感覺會是心痛嗎?這樣撕心裂肺的痛,就是愛情嗎?
「寧哥哥?」徐慈不知從哪兒出現,她有些膽怯的伸出手想觸碰杜寧。
這次沒有推開徐慈,杜寧只是任由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肩。
知道杜寧沒推開自己已算是個很好的開始,徐慈露出再接再厲的笑容。「知道嗎?寧哥哥,其實我們很小的時候曾經見過一次面喔。」
「喔?有這麼一回事?」向來以自己的記憶力自負的杜寧眯起眼來,他看向徐慈。「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寧哥哥不記的也是理所當然的,當時你五歲,而我則是三歲。」笑的燦爛,徐慈靦腆的羞紅了臉。
「你三歲就記得許多事?」有些疑惑,杜寧沒有介意徐慈貼近自己的行為。
「不!我是聽爹說的,聽說那時候我們倆很合得來,甚至……」在玩笑間互定終生。徐慈的臉又更紅了,她想牽杜寧的手,但礙於禮節所以沒有這麼做。
似乎懂徐慈沒說完的話中的含意,杜寧沉思了一會兒,他抬頭認真的凝視著徐慈。「你說……約定這事兒,你會記的清清楚楚,都不忘記嗎?」
突然被杜寧帥氣的臉給嚇到,徐慈有些反應不過來。「呃……那要看是什麼約定?」
「如果是互定終生的呢?」杜寧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臉貼近徐慈的行為是多麼失禮,他只想知道答案。
如果……他跟白楓旋之間有個約定的話,那他……是不是就永遠都不會失去白楓旋?
「那個……慈兒認為……那似乎因人而異。」徐慈露出困惑的表情,她不懂杜寧問這問題要做什麼,但她還是很乖的回答。「假設……這個約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