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去?”我雙手無意識的揮舞著,口中喃喃自語著。眼中,那從不曾輕易滾出的淚珠此刻卻無聲無息的滑落,沾溼了眼前少女的發。
而她也微微低著頭,手偷偷的拭過她的眼瞼,擦去那不知為何而流的晶瑩淚滴。
我所追求的終點,答案竟在我出發的起點,這真是天大的諷刺。坎布地雅,疑,坎布地雅?不對!既然我有著對克莉斯姐姐的記憶,而且是如此的熟悉,那麼我應該是跟姐姐一直在一起的,那為什麼我,還活著?也就是說,天怒之下,克莉斯姐姐也不一定會死咯。
是的,她可能還活在這世上的某一個地方的,不,克莉斯姐姐肯定還活著!我幾乎是不理智的得出了結論。也許,只是個希望,但對我,已足夠。因為耳邊那縈繞著始終不去的旋律,讓我不能相信她已經不在了。
“我要去心舞閣看看。”對著仍低著頭的她,我輕輕的道,話語中卻已回覆了自我,只要她還活著,我一定會找到她,然後再也不讓她離開我
“不,殿下,您不能去。那裡、那裡已經被劃為禁地了。”她抬起頭焦急的說道。然而她眼角的那一抹紅,我無法忽略。
她為什麼哭?為我嗎?還是為了你呢,克莉斯姐姐?心中湧起一份溫馨,無論是哪一種,都讓我感到親切,不知不覺中,對面前的這個小小侍女,我起了迴護之意。
而她對我的關心是如此的不加掩飾,就彷彿本該如此一樣,讓我不自覺的湧起一陣熟悉,彷彿回到了姐姐的呵護下一樣。雖然實際上她的年齡並不比我大,看上去大概也就與新月一般大。
“禁地?”我不覺的留意這個詞語。
“是的。”似乎是怕我真的跑去,她很快的答道,“天怒之後,吾皇陛下便把心舞閣給封了。據說,似乎是因為當年雪舞太子出使我國時曾住於那裡,在那裡下了詛咒。”
“什麼!”聽到竟然有別的男人住進我心中倩影的閨房,我的心實在是無法平靜下來。
看著我這氣呼呼的樣子,她竟猜到了我在想什麼,輕輕一笑,道:“殿下不必擔心,其時長公主已身在坎布地雅了。而且啊,當時的雪舞太子啊,也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啊。”
話雖如此,但即使明知克莉斯姐姐其時已經身在坎布地雅了,我仍然不自覺的湧起陣陣醋意,對那個雪舞太子恨得牙癢癢的。
“那麼,就是說我根本無法到心舞閣咯?”生了一會悶氣之後,我終於省起問題的起點,當然,也是重點。
“不,也不完全是。”她的眼中露出了調皮的神色。卻並不馬上給出我答案,似乎她很喜歡看我著急的樣子。
“這麼說還有辦法咯。”全然沒察覺已經中計的我乖乖的露出了狂喜的心情。
而她則一副愛答不答的樣子,絲毫不理會我的追問。
我只好繳械投降,這時候還是乖乖的比較好一點。
“請問美麗大方善良可人溫柔體貼秀外慧中的的”卻接不下去了,想起她對我所說的意維坦女性對於名字的解釋,心不由一跳,那克莉斯姐姐豈不是豈不是豈不是一連三個豈不是,然而接下去的我卻不敢想了,又想到新月在那回城前的那個夜晚,紅著臉兒要我叫她新月的時候,我的心兒不由撲通撲通的直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是那麼的明顯。
心虛的我偷偷的瞄了眼前的少女一眼,卻發現她的臉兒已經紅了,她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緋羽絲蒂娜。”紅暈已經爬滿了她的臉頰,就像是緋琳絲迪兒的紅紗掩住了她天真無邪的可人笑靨。
她偷偷的瞧了我一眼,便又馬上低下頭去。而低低的聲音更是有如蚊吶:“殿下,這是我的名字”
“你、你不是說”我不由失聲道。
“殿下,請您不必在意。我只是個小小的侍女,而您,您是尊貴的神殿守護者,十二聖劍之一。請您相信我,我並沒有任何的奢求,您實在不必在意的。只要、只要您的心中記得有過我這麼一個人服侍過您就可以了”她的語聲中寫著黯然。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我知道,你不是這麼想的,對嗎?沒有一個女孩會這麼想的。
“真的這樣就夠了嗎?”我輕輕的道,話剛出口我便後悔了,如果給了她希望,日後卻又讓她失望,對她的傷害是不是更深呢?
眼前的她所展露的笑靨馬上打消了我的疑慮。
“夠了”雖是笑著,為什麼卻比哭更我感覺到哀傷呢?
“你相信我嗎?”我淡淡的問道,“無論我說什麼我做什麼,你都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