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出現都會引來隨之而來的三角頭一樣，到了最後，宋瑜要面對的就不是單單殺葉山讓他傷心的三角頭，而是葉山本人的怨恨。

這些…他早就猜出來了，其實也是一直存在心裡的猜想，宋源之所以討厭他，也是因為即使他對葉山抱有各種懷疑猜測，卻仍然執著地不放手，讓一切陪葬，也讓自己一起陪葬。

簡直莫名其妙，瘋子。

雖然討厭這樣的自己，宋源卻笑著放棄了活下去的選擇，放棄了那些人間的歡聲笑語，寧願和他一起回來面對葉山的怨恨。

其實也在意料之中，曾經的自己是如此，宋源這個副人格會做出相同的選擇並不是太出奇的事。

只是…

乏力地閉上眼睛，宋瑜心裡平靜，甚至是愉快到想笑，緩緩地說著：“真的…我很高興…和你在這裡見面…就像渡假一樣……只有我們兩人……真的很…高興……也沒辦法像你說過那樣…讓你離開…或者殺死你……”

“所以……隨便你了…想怎麼報復都沒關係，我玩得…咳…高興…也想你…開心…”說到這裡突然有些茫然困惑：“…說起來我們都已經死了………”

兩個死人為了舊事打來打起…這點笑意一直存在他的困惑中，因為太過愉悅所以一直提不起勁認真面對攻擊，甚至這種痛楚也不能讓這份愉快稍為褐色。

說起來，他還有過更痛的時候，像之前的頭痛…又或者在吞食下葉山的屍骸後，也曾經痛得幾乎崩潰，這種痛滲透骨骼脾肺，到完成計劃時更是痛得幾乎以為自己不復人形，最終看見天花石板崩塌的時候還有些慶幸，終於可以從這種痛中脫離……也記得在這之前他好像在電腦上看過一個選項，只是太痛了，不算冷靜的頭腦無法思考，直接導致之後在主神空間中竟然由副人格掌握全域性，記憶也一直支離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