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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格。

孔立青是有些同情林佩的,他這樣的人心思太重,活的太累,又容易偏激,一個控制不好就容易走極端。他們雖說在內裡的某些東西是相同的但在外在的行動力卻是不一樣的,她和她最大的不同就是,林佩比她強大狠絕,他不甘,屈辱是會行動會報復回去,而她只會認命,好好的過好自己的日子是她的目標。

孔立青看見林佩的臉色不好,忍不住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林佩你好好的生活吧,對自己好一點,有些事能放下就放下吧,那對你也是種解脫不是?”

林佩慘白著臉抬頭看著她很緩慢的道:“你懂什麼?”

孔立青被他這句話噎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真是夠笨的這又得罪了一個人,林佩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她有些尷尬的收回手,也不好再說什麼扭身往臺階下走去,平日裡接送她的車子早就在那裡等著了,她拉開車門直接就坐了進去。

車內光線比較暗,孔立青上車都坐穩了才忽然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她轉頭看去大吃一驚,是周燁彰,孔立青這一下是被大大的驚著了,但是她做不出什麼吃驚的表現,因為男人的狀態就想上次他們最後一次一起乘車時的狀態重演,只是這次面孔比上次還要冰冷幾分,孔立青僵硬著身體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坐在那裡不動了。

車子按往常的路線一路駛回住所,下了車一直到坐電梯上樓男人都是一聲不吭,孔立青站在他身後也不敢出聲。

直到電梯門開啟,兩人都踏進大廳,屋子裡很黑暗,沒有燈光,孔立青正在奇怪青姐和萬翔怎麼不在家,卻冷不丁的被忽然轉身盯著她的男人打斷了思路。

男人的眼裡包含著一股怒氣,孔立青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不知所措,她看著男人有些暴躁的在她面前來回走了幾趟然後忽然停下來向她伸出了一隻手,孔立青沒覺得男人會打她,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男人有種奇妙的信任感,果然男人抬起手似乎是想觸控一下她的臉頰,但最後在快要捱上的時候有忽然放棄了。

孔立青看著男人抬起來的那隻手在她面前伸出又收回,伸出又收回,要接近又離開,似乎在忍耐,又似乎很焦躁,這是孔立青第一次看見周燁彰這麼失控,她不知道他怎麼了。

來回晃動了幾下手臂周燁彰終於勉強控制好了情緒,他放下手在孔立青面前站定,說的很冷靜:“我現在很不冷靜,我不想傷害你,你知道嗎?”

孔立青僵硬著點點頭,然後也就在下一秒她的胳膊忽然被周燁彰抓住,然後像拎小雞一樣,提著她,一路走到大門邊,一把拉開大門然後回身,抓住她的雙臂,把她整個人提起來往門口一放。這前後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中間孔立青甚至來得及問一聲為什麼,大門就在她面前被無情的關上了。

把孔立青提留到了門外,周燁彰返身坐回了沙發裡,看不見人了他這才覺得稍稍冷靜了。

其實說起來,從周燁彰的角度出發他有這樣的行為也算是正常,半個月,前孔立青臨上車前回頭看的那一眼可以說時機相當的不對,周燁彰是什麼人,他接觸複雜的人性太多了,對人心可說分析的透徹,正常的情況下,人質在獲救後是不會對綁匪產生什麼好的印象,慌張的逃離還來不及更別提回頭再留戀的看一眼,周燁彰不會去分析孔立青會產生什麼斯德哥爾摩症狀,因為他了解孔立青這人,她這個人從小沒有被人愛過,所以她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她的內心是相當冷漠的,她不會輕易的對什麼人產生感情,但往往就是她這樣的人一旦認定一份感情就會相當的執著和專一,他倒是不相信孔立青會對林佩有什麼,但是她最後回頭看的那一眼至少說明他們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孔立青至少對林佩不是恐懼或者厭惡的,一個綁匪和一個人質之間不存在著厭惡和恐懼的情緒,這情況就複雜了,所以他當時心裡相當的不舒服。

再後來孔立青當晚避開他,沒有回臥房讓他的不舒服上升到了極點,周燁彰這人從小就受到良好的貴族教育,對人禮貌紳士,做事也大氣,但他那是對外人,其實他這人骨子裡清高到了極點,他要是看重人,是容不得一點背叛和欺騙的,

周燁彰一人悶聲坐在沙發裡,他在為自己這麼起伏的情緒糾結,半個月前回到香港,他就在為自己這麼不冷靜做出小氣的事情糾結,像他這樣的人活到今天這個地步是已經少有事情讓他這麼動怒或者是情緒波動的了,他這個人在精神和肉體上都有一點潔癖,以前他身邊的女人,遇到類似的情況他甚至都會不當回事,他甚至都不會出面,直接讓人打發了了事,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