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破水一夥的吧?”我這麼問他是感覺這小子法力一般,肯定不是破水,應該是他的徒弟。
他也沒回答我,向後又退了兩步,把寶劍插在身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葫蘆,一手託著葫蘆底另一手拔下嘴上的木塞,對著我就是用力一拍。
我以為這玩意是能把我收進去的什麼寶物,誰知它沒有吸東西倒是往外吐了東西……一團青紫色的光,這光的移動速度非常慢,顯然不是暗器,不過卻越變越大,最後揉成了一個人形飄在了我面前。
 ;。。。 ; ; 這袁芳是菩薩派來尋仇的麼?哥晚上有約會啊!
“經理,晚上留我幹啥啊?標書我快整完了明天就能給你!”不行我的小心臟接受不了這麼殘酷的事實。zi幽閣
袁芳看樣子一點都不急,她又慢慢喝了口茶:“你是屬龍的吧?”
我點點頭:“晚上到底有啥活?!”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袁芳看了看錶,“不會耽誤你太久的。估計七八點就結束了。”
我日你妹!等到七八點,哥的女人就得管別人叫哥了!這朱羅唇本來就跟我若即若離的,今天要是爽約她就得換人了。一個美女一小時得收到多少好友請求,這裡面藏龍臥虎可都是哥的情敵!
“經理,我晚上有點兒急事兒,你看你要是不太急的話能不能換個時間?”我試探著問了一句。
袁芳很堅定地搖搖頭:“只能今天,你就算拉肚子也得跟這兒挺著。”休嗎記圾。
我艹,這娘們兒也太霸氣了!有這麼求人辦事的麼?
我還想問是啥事。袁芳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說:“你進來吧,他在這兒等著呢。”
我看了看錶,已經五點十分了,公司的人都走了。
門外馬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一開,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走了進來。這傢伙長著掃帚眉,蠟黃臉。他沒跟袁芳說話,先是盯著我看。
“你的生辰八字是戊辰、戊午、丁未、甲辰?”那男人問。
我原來真不知道自己的八字是啥,後來老範告訴過我一次,我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個!
我問那男人他是怎麼知道的,袁芳在旁邊說:“這位是虛木道人。我朋友,你的八字是我告訴他的,今天你就聽他指揮。”她邊說邊從更衣櫃裡拿出一套男士運動服給了我。
“換上吧。”虛木道人不知道擱哪兒抽出個拂塵和寶劍。
我一看,尼瑪這運動服好像是穿過的,不過我忍了,現在我真沒工夫跟他們磨牙,快點完事才是王道。我三下兩下穿上了運動服。這時候虛木走過來,拿著拂塵在我腦袋上輕輕掃了一下。接著。他又拿出幾張道符插在寶劍上點燃,在辦公室裡轉圈走著,弄得屋裡煙霧繚繞。
袁芳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了。
我就感覺這屋裡一下子變得特別詭異。袁芳和虛木偶爾還交換一下眼神,好像在傳遞著什麼資訊。
我像個木樁子戳在原地,心情變得不那麼煩了,好像外面的一切都跟我沒啥關係了。突然,虛木用抖音喊了起來:“高大雨!高大雨!高大雨!”
這是在喊誰?尼瑪跟叫魂一樣!
我琢摸著是咋回事,虛木突然繞到我身後,開始扒我的衣裳,嘴裡還嘀咕著:“你別動,你別動。”我就像個傻比似的被他扒掉了運動服。然後,虛木走到辦公室外面,拿進來一個竹筐擱在我面前。把那身運動服放了進去,又拿出個布袋子開啟,從裡面掏出幾把白米和白線撒進了筐裡。
我看了看錶,五點四十了。我猶豫著要不要先告訴朱羅唇等我一下,這時候袁芳拍拍我的肩膀:“完事了,你可以走了。”
我抬腿要走,可一想不對:你們讓我幹啥就幹啥,當我是**麼?於是我就問袁芳:“經理,你們這是在幹啥?”
袁芳看了虛木一眼,虛木搖搖頭:“知之煩惱,不知更好。”
不說拉倒,我趕緊閃人,我的腿剛邁出辦公室一條,虛木又叫住了我:“等一下。”
我那腿都沒捨得撤回來:“還幹嘛?”
“有句話我不得不講,施主命相懸空,禍福只在旦夕,有空到貧道那兒坐坐。”虛木遞給我一張紅色的小方紙片,那玩意好像叫名帖。
“靠,準是想騙老子錢吧。”我把那紙片塞進兜裡,衝著袁芳和虛木擺擺手,然後以豹的速度衝出了公司,這時候剛剛五點五十。我來到大門口,攔了輛計程車直奔川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