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人捅了也沒啥兩樣,這種事早晚會發生的,我還得感激六道骸,出來事不用擔心有孩子的問題。而且阿勞迪長的不賴,睡都睡了,那麼想想也不吃虧。反正我本來就一無所有,什麼都沒有的人也不差再少點東西了。躺在我邊上的男人光著身子,睜開眼睛,想起來什麼,依舊面無表情。我自嘲的笑笑,繼續抽我的煙,下次應該買更好的才對,迪諾這人真是的,一點挑煙的眼光都沒有。“多少錢?”他問我。我從枕頭底下摸索了半天,這房間是瑪格麗特的,我記得她一直把給妹妹的存摺放在枕頭底下:“喂,我昨天頭一次做生意,這位小哥,我可是很貴的,記得把錢打到這個賬戶上。哦,我姐姐的撫卹金也一起打到這個戶口上,要美金,把你的老婆本都給打進去。”既然他把我當婊/子,我也不用對他客氣什麼,有錢儘管拿來,我不缺,但是瑪格麗特家裡的人缺,反正我也沒什麼好回報的,弄筆錢讓她妹妹能讀完書不愁吃喝這晚上倒也不虧。不過對於長著二雀臉的人,估計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好感了,反正都已經那樣了,我翻身把阿勞迪壓下去,他/嫖/我也是/嫖,我嫖/他也是/嫖,彼此彼此而已。迴歸他們說,一個女人,有才有錢,而且不愛任何人,那麼她就是無敵的。兩天之後。他翻箱倒櫃的查了我的家底,之前他根本沒在意一個紅燈區女性所謂的妹妹,在發生了那種事之後,不調查也是不可能的。今天他就是來攤牌的。阿勞迪面無表情的對我說:“你不是她的妹妹,我查過,沒有關於你的任何資料。你也不是妓、女。關於那件事,我表示十分抱歉。我不應該當你是……”我面無表情的擦拭著我的刀:“從一開始就不是,但是她當我是妹妹就足夠了。”我欠她一份人情,既然斯佩多那麼喜歡拿她的命拉去墊背,那麼我就幫她把她臨終前最愛的男人送下去陪她好了,同在地獄,大家都不寂、寞。“我不喜歡被欺騙的感覺。”“我更不喜歡待在這個時代的感覺。”我轉身抽刀指著他的脖子:“關於我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的存在,在這個時代就是一個錯誤。”阿勞迪皺皺眉毛:“你想去做什麼?”“有件非做不可的事。”趁熱打鐵,昨天斯佩多應該被爆炸衝擊的受傷不輕,就算是拿了瑪格麗特當人肉盾牌,斷幾根肋骨是少不了的。原本是不想和這些傢伙扯上關係的,但是欠了人情,總要還。而且這是殺掉斯佩多最好的機會,我不認為我平時會有機會接近他並且割下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