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雲挑了一下眉毛:“就你現在的身體狀態?”我遇到過比現在更惡劣百倍的身體狀態,時機和時間從來都不會給你選擇餘地的。“與你無關。”既然是個見鬼的漫畫世界,總要有個宿敵之類的才活的比較帶感,那麼想想我覺得這個還是可以接受的。我用劍指著他的喉結。至少稍微用力,他就得死在這裡。初雲皺皺眉毛,似乎有很多的疑問:“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幫彭格列。”“你不需要明白。”一家人不打一家人,雖然我很煩守護者,但是好歹也是一體的。初雲肯定是查了我的家底,他比初代要靠譜的多,幾個守護者,他的邏輯思維能力最為縝密,應該說,不愧是情報部門出身的麼?比起幾百年後和他長著一張臉的雲雀恭彌起來,這人純粹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但是他恰好哪方面都是我討厭的型別,因為我不打算和會掀你老底的人做朋友。“那麼換個問題,那天晚上你可以逃走的。”“就近取材而已。”我聳聳肩,對貞操那種東西,在巴里安混日子開始早就不存在了,從殺第一個人開始。我衝著他獰笑,他當我是那種失身就會鬧騰的要死要活的人麼?真是小看巴里安的人了。初雲用拷問者的眼神看著我:“你身上那個彭格列的刺青又是什麼,那個發音是瓦里安,我不記得我們有那種部門。”我繼續笑:“先生,你難道不明白麼?a secret akes a woan woan”“你這種表情完全沒有說服力。那麼你拿著武器想怎麼樣?”“去殺d斯佩多。”都攤牌到這份兒上了,不需要任何隱瞞。“……”我挑著眉毛看著他:“不阻止我麼?”初雲低頭思考了一下:“沒有那個必要。”對於組織不穩定的因素,而且罔顧無辜的人的死活,又打算對初代下手的人,怎麼看都是守護者中的叛徒,藉著復仇者的手去除掉他也未必是件壞事,從這個角度來衡量,我能殺死對他也沒壞處。另外,如果我死了,那麼對他來說,除掉我這種莫不著底的存在也是件好事。這是雙贏的結果。人活著,總要有件事去做。比方說六道骸妄想消滅黑手黨,沢田綱吉若干年後要洗白彭格列,xanunx的理想則是讓彭格列成為最強,斯誇羅則是成為最強劍客,每個人活著都有一個理想。這是件不明智的事情,但是總有人要去替那個倒黴的女人做,否則這個世界真的沒有公平。我沒有覺得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只是覺得自己欠了瑪格麗特太多,欠別人的,總要還的。所以我覺得我唯一能為救過我一條命的人做的事,就是宰了斯佩多。“關於那個女人的妹妹的事。”初雲頓了頓,抬頭看著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我面無表情:“算是等價交換。記得處理好瑪格麗特的後事。”初雲抬頭看了我幾眼,像第一次認識我一樣,沉默了很久說出一句讓我差點破功噴飯揪著他脖子抽耳光的話:“你是個好女人。”“好白菜都叫豬給拱了。”阿勞迪抿嘴笑了一下:“臨走前,告訴我你真實的名字吧。”“這種三流的搭訕語氣不像是情報人員說出來的話。”“是嗎?這樣,抱歉,我不太擅長和女性相處。”初雲有點呆滯的眼神,讓我覺得其實這人還算是不錯,喬拓挺有看人的眼光的:“就當留個紀念。”“名字還是算了吧。”我從口袋裡掏出迪諾送我的打火機,丟給他:“送你了,留個紀念,要是我死了,記得有空幫我收屍。”“do……那是男性的名字吧?”“我重要的人送的,留個紀念。”我釋然了,沒有什麼後悔的,衝著那句留個紀念,我覺得自己一直去想那麼些事反而小雞肚腸:“我決定原諒你了,帶著怨恨去死,不適合我。”關於瑪格麗特的事情,只是我自己的能力不足而已,遷怒他不是個爺們這種事,想想也是沒必要,在那種時候,人只會選出最優選擇。他站在門口,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我關於斯佩多的一些事,其實他早就掌握斯佩多想把初代拉下馬的一些證據,雖然我覺得他對我這種不可信任的人說的太多了,但是他表示,他的直覺不會有錯。不管我的身份如何詭異,但是我不會傷害到喬拓的根本利益。你看,又是一個有超直感的。這年頭外掛不要錢。“一路順風。”“按照我們的習慣,丈夫臨走前,老婆說的是武運昌隆。”我面無表情的順便佔了他那麼點便宜。阿勞迪全身僵硬了一下,頂著那張雲雀臉全身僵硬的樣子讓我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再見。”摸索到斯佩多的所在地並不是太難的事情,我握著刀一路摸索過去,我覺得斯佩多也不是傻子,在放倒了幾個守門之後。我貓腰在視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裡面斯佩多在和另外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說話,語焉不詳,斷斷續續,大概是在說怎麼把喬拓拉下馬這回事。真是不得了的事兒都讓我遇到了。陰謀這種東西在黑手黨中從來不是新聞,這種事兒巴里安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