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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出現在聖上的面前。”

宇文述聽到這裡臉色微變,楊廣卻是不虞其他,只是喃喃道:“要朕前往江南?好,朕馬上就去江南!”

徐、恆兩位道長才走出厚德殿,宇文述就已經趕了過來,拉上他們上轎迴轉宇文府邸。

一路上三人都是沉默,可等到就三人獨處的時候,宇文述已經迫不及待地問,“徐道長。你怎麼說年底就可還陽,到時候我上哪裡找個陳宣華進獻給聖上?”

徐道長嘆息道:“宇文將軍少安毋躁,你若是信我之言。就不應有疑,若有疑心的話,不如你另請高明好了。”

宇文述一把拉住了徐道長,尷尬道:“徐道長計將安出,還請告訴老夫,也不必讓老夫日夜擔憂害怕。”

徐道長卻是伏在宇文述耳邊說了幾句,宇文述多少半信半疑,“徐道長說地可是真的?”

徐道長微笑道:“宇文將軍。你我一條船上的人,船翻了彼此都沒有好處,是應坦誠相對才是。”

宇文述點頭道:“你說地也是。不過兩位道長,你們也會和聖上一塊下江南,對不對?”

徐,桓兩位道人點頭,“那是自然。”

等到兩道人離開。宇文述吩咐手下跟著。勿要讓這二人出了東都城。

他終於發現自己作繭自縛,陳宣華送上門來的時候。他謀算了很久,也沒有發覺哪裡對自己不利,這才進獻給聖上,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陳宣華竟然死了。如今楊廣思念陳宣華要發狂,他也被楊廣逼的跳河的念頭都有,雖總覺得徐,桓二人不見得能成,可死馬當作活馬醫,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徐道長出了宇文府邸,迴轉到了道訓坊。

這裡道人都是神出鬼沒,坊中煙霧瀰漫,上次失火燒死了安伽陀,這些道人卻是不以為意,反倒變本加厲,搞的鬼氣森森,烏煙瘴氣。

徐道長迴轉自己居住所在,雖是寬敞,只是陳設卻也簡單,推開門地時候笑道:“一人飲酒有何樂趣,蒲山公,我陪你喝上一杯。”

喝酒那人額銳角方,一雙眸子黑白分明,看似蔑視天下蒼生,聽到徐道長問話,抬頭笑道:“洪客,你地膽量之豪,也是少見。”

喝酒那人赫然就是蒲山公李密!

徐洪客微笑道:“若說膽氣之豪,哪個比得上蒲山公,如今天下都在尋你,哪裡知道你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東都?”

李密笑笑,笑容卻有了落寞,“事情辦地如何?”

徐洪客坐下來,“按照我們的計劃,大有成功地希望。我借還陽一事哄騙昏君楊廣,勸他南下,再拖他個一年半載,依照目前大隋的形勢,楊廣若不坐鎮東都,天下不日定會大亂,那時蒲山公義旗高舉,想必定能大有作為。”

李密舉杯笑道:“倒沒有想到昏君如此好騙,楊廣雖是志大才疏,可畢竟還有些頭腦,這等容易中計也是意料之外。”

徐洪客和他對飲一杯,卻大是搖頭,“蒲山公此言差矣,這機會實在難等,我們等了數年才算等到,能夠抓住怎會不成?如今楊廣連受打擊,早被磨去稜角銳氣,意志消沉,不思朝政,這才只把希望寄託在陳宣華身上。若是早幾年如此做法,多半早被他砍了腦袋。可要想騙他,裴茗翠在他身邊也是難辦。如今裴茗翠走掉,我才敢放手施為,不然倒也不敢在東都出現。此女機智聰穎實在出類拔萃,我們的把戲騙得過楊廣那個昏君,騙得過宇文述那個佞臣,卻絕對騙不過裴茗翠。”

他說地肯定,也有絲絲悵然,李密卻是笑道:“她就算機智聰穎又能如何,還不是心灰意懶的出了東都?這世上最厲害不是武功,而是在於頭腦時機,裴茗翠妄想逆天行事。最終只會落得黯然神傷。楊廣手下能人無數,他卻自毀長城,聽不進手下意見,江山倒坍,怨得誰來?”

徐洪客點頭嘆息。喝了口酒才道:“蒲山公,依楊廣的痴心,我想不一日就會下江南,中原無主,想必大亂,卻不知道蒲山公下步有何打算?”

李密微笑道:“只等楊廣南下,那就是我等大展拳腳的時候。瓦崗在中原頗有威望,我倒是想去看看。”

徐洪客點頭,“蒲山公,我只怕翟讓氣量狹小。容不得你。”

李密笑道:“我自有打算。”

徐洪客也不多問,二人又是對飲幾杯,李密突然問道:“你覺得蕭布衣此子如何?”

徐洪客沉吟半晌才道:“深不可測。”

李密雙眉一揚。“連你也看不出他的深淺?”

徐洪客搖頭道:“蒲山公,他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