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愣了愣,跟著興奮地坐了起來,“王爺明日不用去上朝?”
徐晉平躺著,用眼神預設:“正好今日你身上乾淨了,明日出門也方便。”
他不提月事還好,他一提,傅容就垮了肩膀,輕輕打他一下,轉過去背對他躺著。
徐晉貼了上去,摟住人道:“別想那些不開心的,說說,明天想去哪裡玩?”
“哪都不想去。”傅容沮喪地道。
徐晉嘆氣,捏捏她手,頓了會兒提議道:“咱們去永泰寺上香吧,都說那裡的菩薩靈驗,我陪濃濃去許願,回來再努力努力,也許濃濃就懷上了。”
傅容撇撇嘴,“菩薩要是管用,我……”
說到一半,想到自己的重生,想到姐姐生孩子時她對菩薩的那些祈求,傅容將那些不敬的話嚥了回去,望著床帳想了想,重新轉到徐晉懷裡,“好吧,明天王爺陪我上香去,王爺多準備點香油錢。”
她嬌嬌可愛,徐晉壓了上去,“心誠則靈,你提銀子做什麼?菩薩可不是貪財的人。”
頭頂的男人長眉鳳目,冷峻時只可遠觀,溫柔下來,那舉世無雙的俊美便叫人看失了神。看著看著,傅容情不自禁摩挲他臉龐,“那菩薩貪色嗎?貪的話我把王爺當供品送給菩薩,換菩薩給我一個孩子。”
“大膽!”徐晉沉著臉斥道。
傅容盯著他眼睛,見徐晉好一會兒都沒笑,當他是真生氣了,咬咬唇鬆了手,可憐巴巴道:“是我失言,王爺恕罪。”
“你是失言。”徐晉低頭親她圓潤可愛的耳垂,親得她承受不住紅著臉小聲哼唧,他才一邊脫她衣服一邊道:“我的色只給你看,菩薩也休想覬覦。”
傅容憋著笑,等徐晉埋到她胸前,她才小聲罵了句“厚臉皮”。
徐晉聽到了,輕輕咬了她一口。
傅容立即老實了。
因為傅容的月事,兩人好幾天沒折騰了,這晚免不得多鬧了一陣。第二天傅容懶洋洋不想起來,徐晉親自幫她穿好衣裳,再打水洗臉,梳頭他也會了,幫她梳了個簡單清爽的髮髻,便直接將人抱上馬車。
王府馬車走得穩當,傅容睡得很是香甜,快到永泰寺時才因為一個意外的小顛簸醒了,睜開眼睛,就見自己躺在馬車裡的坐榻上,徐晉坐在一側看書呢。
“醒了?早飯想吃什麼?聽說寺裡的齋飯也不錯。”徐晉放下書,扶著她坐了起來。
傅容揉揉眼睛,挑開窗簾往外看,發現時候還早,還沒到她平時起床的時候呢,忍不住問道:“你什麼時候出的門啊?”
“你睡得連我給你洗臉都不知道的時候。”徐晉笑著將備好的溼帕子遞給她:“擦擦臉吧。”
傅容睡眼惺忪地擦臉,往額頭那兒擦時心中一動,伸手摸摸,果然沒有花鈿。
徐晉一直盯著她呢,及時把裝著花鈿的小圓盒遞了過去:“沒忘。”
傅容氣得臉都紅了,捂著額頭轉過去,一邊貼花鈿一邊小聲埋怨道:“我知道王爺對我好,可我就是不想讓你看見,下次王爺別再這樣了。”她連母親都不給看的,只有官哥兒不懂事那會兒她才會摘下花鈿給他摸小坑。
徐晉識趣地沒有接話,等傅容收拾好了才將人抱到腿上,親她額頭:“可我覺得濃濃有了這個小坑更好看了,真的,你不知道剛剛我偷偷親了多少下。”
傅容擰他胸口:“說得再好聽也沒用,就是不想給你看。”
徐晉疼得吸氣,乖乖閉嘴。
先去大殿上香,上完了去用齋飯。
許嘉從外面走了進來:“王爺,剛剛有人看到顧娘子也來上香了。”
“真的?”傅容大喜,看看徐晉,見徐晉沒有反對,她笑著道:“快請她過來。”
顧娘子走過來時,夫妻倆已經用完飯了,桌子上擺了茶水茶果。
“您也是來上香的嗎?”傅容好奇地問,顧娘子輕易不會出門,如果不是她請,顧娘子估計一年都不走出如意齋半步。
顧娘子從袖口摸出一個小圓盒,解釋道:“這是慶國公府世子夫人託我做的領釦,早上我請杜掌櫃送過去,世子夫人看了不太滿意,恰好她今日要來永泰寺,就讓我過來一趟。”
傅容忿然,取出祖母綠寶石領釦,呆了幾瞬才找到聲音:“這樣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分明是找藉口折騰您的,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
顧娘子脾氣甚好,柔聲安撫道:“算了算了,做生意的誰家沒遇到過這種客人,忍一忍就是。那王爺王妃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