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剛落,商容洲還未反應過來,丫鬟們便帶著小廝過來了,只是一踏進院門,看到上下交疊的兩人便忍不住驚呼一聲,接著扭頭呵斥:“都出去!”
後面跟著的小廝不明所以,趕緊轉身要走。
商容洲怒了:“我們什麼都沒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都給本宮進來!”
“那那那就進去。”丫鬟自然不敢違抗她的命令。
於是小廝們又趕緊跟著進院,而趙呈徽在他們進來之前,便從商容洲身上下去了,後面的幾人見狀,還以為二人只是摔倒了,並沒有別的想法。
趙呈徽被小廝們抬走後,商容洲也被兩個丫鬟扶進了房中,將身上的髒衣裳都脫了後,她沉著臉泡進飄滿花瓣的浴桶裡,越想剛才的事越憋屈。
這個趙呈徽真是太放肆了,如今已經這般處境還敢調戲她,就不怕她把他們兄妹都殺了?商容洲一冒出這個念頭,就倏然想到了趙鴛,接著隱隱意識到哪裡不對,只是還未細想,便被丫鬟打斷了。
“殿下,奴婢為您洗髮吧。”
商容洲眼皮抬了抬,配合地將脖子倚到浴桶邊緣,任由丫鬟們幫她往頭上塗抹皂角。
從浴桶出來時,身上已經被泡出了淡淡的粉色。她疲憊地在床邊坐下,丫鬟們圍著她,將頭髮擦到半乾,再輕輕打扇接著吹。
許久,頭髮總算徹底幹了,商容洲直接往後一仰,陷入了柔軟的床褥。丫鬟們見狀識趣地離開,寢房裡頓時只剩下她一個人。
耳邊徹底清淨了,她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趙呈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