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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到劉剛志性/騷/擾的受害者角色站出來,向公眾道明當時的真相。

雲詰很訝異且欽佩於張俊捷老師的思維細膩又縝密,因為當時自己只是對他稍微地提及了一下劉剛志的事情,沒想到他能夠將事情的原委推測得這麼清楚。

“這樣站出來真的有用嗎?”雲詰雖然很敬佩自己的老師,但是對於這樣的處理方式,她還是感到非常的惶恐,畢竟雲詰作為一個女生,要站出來揭開自己的傷疤,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也許你會覺得這是我作為一個男性思維角度出發,或者是作為一個局外人的眼光作為切入點,但是我想告訴你,如果真的要把這件事情從根源解決,你必須站出來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只有事情的真相公諸於大眾的視野裡,你以後在學校裡面才不會被流言蜚語所攻擊,同時王月老師說不定也會因為你的大義凜然而得到從輕處理。”張俊捷頓了頓言語,身子微微前傾了些,繼續懇切地道:

“其實你們學校裡面的所有人都知道王月老師的判刑非常的無辜,因此如果你是要這樣一個正義的形象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不僅可以將你的名譽全部挽回,封住了大家多舌的嘴,並且從此以後你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備受大家的尊重。”

雲詰低著頭,把這些話在自己的腦海裡面回味了很久,然後抬起頭,看著老師,輕輕地道:“老師,這事太突然了,還得容我回去好好地想一想。”

張俊捷點點頭:“回去想一想吧,想清楚了告訴我。記住,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太過於含情脈脈,他總是這麼深情,他看人的眼神總是這麼專注,雲詰一次又一次地淪陷進去,這一次也不例外,她甚至更愛自己的老師了。

不過,所有的情緒,所有的煩惱,在此刻都化作了一泓淚水,噙在她的眼睛裡面,不停地打著轉。

雲詰回到家,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半夜。雖然屋子裡面開著空調,但是悶悶的感覺還是讓她很不舒服。

躺在床上,淺睡了一會兒,雲詰夢到了嚴珏對自己不斷地微笑,他的眼神還是那麼的清澈,似乎他有什麼話要說,雲詰想聽清楚,但是很努力卻什麼都聽不到。

醒來之後雲詰的腦海裡面全是嚴珏的眼神,那麼清澈,那麼幹淨。

想得很久,雲詰也想得很仔細,俊捷老師說的是對的,只有把最根源的毒瘤揪出來,才能對症下藥,起到徹底治癒它的目的。

雲詰掏出手機,很迅速地編輯了一條資訊發給了俊捷老師,資訊上面的內容是:我同意。

關上手機,雲詰又陷入了思考,老師會一直陪著自己吧?一直到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雲詰將空調的溫度調低了兩個檔,但是屋子裡面還是很悶,她索性站起來走到窗前,想把窗戶開啟,都大半夜了,窗外的天氣應該不會太熱了吧。

可是雲詰在走到窗戶跟前時,卻驚悚的看到窗戶面前——自己的面前竟然站著一個人,確切的說,那是一個男人。

雲詰嚇的想要驚叫起來。揚起的一隻手根本沒有來得及收回來,就被一根鋼棍一般的東西給鑿了過來……

雲詰看到那鋼棍尖端削出了鋒利的刃,透著森森的幽光,似魔鬼的爪牙,伴隨著玻璃的碎片紛飛,鋼棍直接地插穿了雲詰的手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 新/浪/微/博:作家…福緣鐳寶

☆、悲中生喜

一陣錐心的痛貫穿了雲詰的全身,雲詰不知道觸電是什麼滋味,是否在觸電的瞬間會引起人全身的顫慄,但是當她的掌心被刺穿的那一瞬間,劇烈的疼痛引起了她全身的顫慄,那抖動的幅度幾乎要把她的血脈膨脹至爆裂,甚至要將她的腦漿都迸發出來一般。

雲詰重重地朝後倒去,她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後腦勺撞擊到地板的轟隆聲,手掌心的疼痛也許太劇烈因此反而是麻木了,竟也不那麼痛了。

此刻她感覺自己是墜落在了一個游泳池裡,四周的聲音都是透過水然後傳到他的鼓膜裡,變得異常的不清晰和模糊。四周的聲響也像是一個含了滿口水的人試圖闡述什麼而發出的咕嚕聲。

包括敲門聲,強烈的敲門聲,還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是個男人的聲音,或者說那是一個男孩的聲音,半幼嫩半成熟的沙啞感混雜著焦急。這所有的聲音都變得非常的模糊,可是雲詰特別希望那個聲音的靠近,她潛意識裡面也非常的清楚,那個聲音就是自己的救星。

可是那個聲音還是被擋在門外了,雲詰想去開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