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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否則要是一不小心縱慾過度,影響到他隔天上班的狀況,他知道自己的下場很可能是被掃地出門。

***

星期五早晨,站在衣櫃的鏡子前,桀要士任尹冰暉替他換上上班的西裝。

除了第一天之外,從星期二開始,尹冰暉不知怎地竟克服他那低血壓的毛病,每天硬是與桀要士同步起床,就為了能一手包辦他的脫衣穿衣。

堂堂一個大男人又不是缺手缺腳,連更衣都要靠他人豈不是太可恥了?

原本這麼想的桀要士是怎麼也不肯讓他動手,不過是換個衣服這種簡單的動作!但看尹冰暉明明就一副睡眼惺鬆的樣子,卻還拼命地打起精神就為了服侍自己,再硬的心腸都會禁不住軟化下來。

然後,藉著幫他穿穿脫脫的機會,尹冰暉三不五時就會將臉挪近他,近得像是要跳貼面舞似地,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又被偷襲了。

本來以為尹冰暉這種替他穿衣服及打領帶時,會不小心失控吻他幾下的行為應該不會持續太久,畢竟這是因他剛住進他家太過興奮才會有的舉動。

但在兩人同住一個星期後,桀要士發覺自己原先的想法太過天真。

他真的很喜歡黏著自己。

動不動就被他抱住已成家常便飯,一不留神被偷吻的次數更是難以計算,還經常都吻在敏感的部位。

說來奇怪,尹冰暉雖奮力解決無法自主的賴床習慣,但每天早上他卻還是擺脫不了他在逃迷糊糊的狀態下,緊抱著他並將臉埋入他頸窩的動作,而更教他受不了的是那弄得他又癢又麻的吐息。

那種程度還說不上是毛手毛腳,也很難看出他到底是有心或是無意。

但早已警告過他別再這麼做的桀要士當然會提出這個疑惑,可是尹冰暉的回答則一概無辜地推說不知道。

「真的?」

「真的嘛!要士。你明知我有低血壓,光是早起就很痛苦了。」

「可是……」

「你不相信我?」

每當他想進一步問個明白時,尹冰暉就會立刻裝出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好似他問的問題有多傷人似的。

話說回來,他訝異地注意到,尹冰暉倒是出乎意料地一直很自制,除了剛搬進來的那一天外,都沒向他求歡。

雖然桀要士看得出來,有好幾次他都差一點就扯去自己的衣服,可是看來他的意志還挺堅強的。

才這麼想著的同時,已經快替他整好衣裝的尹冰暉在他面前低下身子,單膝半跪在地上;這個動作沒其它意思,純粹是因這樣幫他系皮帶比較方便。

幾天下來,桀要士已對這個乍看古怪且似乎另有所圖的姿勢習以為常了,他雖一開始時曾嚇得直往後退,但現在已毫無反應,只是微微將兩手抬離身軀,以便尹冰暉的工作能進行得更順利。

前三天,這個過程都很快就結束,因為系一條皮帶根本花不了什麼時間,唯一讓桀要士覺得彆扭的是自己明明四肢健全,卻還將換衣服這種小學生都會做的事交給他人,而且不這麼做還不行。

桀要士的眼神才無奈地飄向窗外,尹冰暉下一個突兀的舉動登時讓他驚慌錯愕地跳了起來。

「你幹嘛?」他不暇思索地握起右拳往尹冰暉頭上就是重重一記。

這傢伙……居然在他分神的那一?那,就猛地伸出雙手抱緊他不說,還將臉貼在……貼在他長褲的拉煉前!

「好痛喔!要士。」

尹冰暉俊俏的臉蛋不由得扭曲,雙眉亦因疼痛而微微顰蹙,看他這模樣凡是女性都會不由自主地上前將他擁入懷中,很難相信前一秒鐘他竟對一個英偉的男子做出如此猥褻的行為。

「一大早的你在想什麼呀?」

當然那個被他驁世駭俗的舉動嚇到的男人,可就沒心情去同情或憐惜這專用外表欺騙世人的傢伙。

狠狠地瞪向抱著頭的尹冰暉,桀要士的表情可說不上平靜,用氣壞了來形容還差不多。

「你真的打我耶!」

撫著自己被痛揍的地方,尹冰暉維持之前半跪在地的姿勢苦著臉,一臉似乎痛得直不起身的樣子。

看來桀要士憤怒的一拳可沒手下留情,人在盛怒之下毫不斟酌的力道果然不容小覷。

「這可是你自找的。」冷冷地,桀要士撇開頭哼了聲。

「可是……」

「你還有藉口?」

看著桀要士英挺的劍眉再度向中靠攏,尹冰暉知道這種時候還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