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倒是南燭記在了心裡。
“就是蔣婆子”,紫蘇趕緊改口,村裡人背地裡嘮嗑都這樣稱呼安祿的妾,“聽說是她在鎮子裡的父兄闖了禍,讓人捎來訊息讓她想辦法籌錢,她哪裡有錢,就偷了錢打算去救人……”
紫蘇說的熱火朝天,覃初柳卻走了神。蔣婆子,在鎮上闖了禍的父兄,蔣氏父子……
怪不得她當初聽梅姥姥說蔣氏父子的時候會覺得熟悉,那兩人就是蔣婆子的父兄吧。
“蔣婆子的父兄可救出來了?”這才是覃初柳最關注的問題。
紫蘇沒有多想,順口答道,“她還沒出村子就被抓了,哪裡能救人?”
這下覃初柳可就放心了,她就怕那蔣氏父子得了自由,又去找梅姥姥他們的麻煩。
南燭一直關注著覃初柳,她的表情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再加上她問的是“可救出來了”,紫蘇可沒說那蔣氏父子被關了起來,由此可以猜想,覃初柳是知道些內幕的。
他想問覃初柳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想問她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想問她需不需要他幫忙,可是這麼多問題梗在喉間,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南燭,紫蘇,時候不早了,該家去了。”小高氏在外面喚道。
紫蘇說的意猶未盡,卻也知道該回家吃飯了,只得不情不願地隨著小高氏走了。
南燭走在最後,臨出遠門的時候回頭去看覃初柳,就見覃初柳站在屋門邊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
明明還是童稚的小女孩兒,但是在南燭看來,她卻是那般的美好,美好到只能遠遠的看著,再走近一分,便是對她的褻瀆。
屋子裡的門窗全部開啟通風散熱,饒是這樣,炕還是太熱,不能睡人。
累了一天,小河已經支著腦袋打起瞌睡來,元娘也有些困,手指頭已經被繡花針紮了好幾次,倒是覃初柳,白日裡睡了一覺,現下還沒甚睡意。
她一直想著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