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那是信手拈來,何必編出這麼離奇的事情欺騙。
“我不可能放你們離開,卻也不想把你們變成那位修士一樣,所以,也只好請幾位配合下,暫時住在我的靈獸手鐲內。”張瀟晗沉聲道。
幾人的面色再是一變,修士居於靈獸手鐲內,那是莫大的侮辱,眉眼一立,就聽張瀟晗再淡淡道:“不配合也沒有關係,我總有辦法的。”
第2240章 無奈
稍晚的時間,簡約站在一處山坡上,望著一箇中年面容的修士在六個遊魂的攻擊下燃燒著,以他的實力,從六個遊魂的手裡救下這個修士有些困難,不是殺不死遊魂,而是不一定能將所有的遊魂都牽制過來,在他殺滅這六個遊魂之前,那個修士的神識將會被燃燒殆盡。
他的心早就冷硬了,內斂神識,冷冷地望著山腳下的屠殺,聽著痛苦的嚎叫逐漸減弱,然後,他看到了意料之外的過程,看到了高大變異遊魂形成的全過程,雖然這個遊魂與張瀟晗釋放出來的相比弱了很多。
然後再看到了同樣的奪舍過程,這一刻,他出手了。
封印識海與修為的過程乾淨利索,問詢的過程更是讓他吃驚,那個修士神智清醒理直氣壯的反應,若非親眼目睹,簡約真以為是冤枉了他。
若是論心狠手辣,多少個張瀟晗也抵不上一個簡約,他沒有觸碰那團幽暗的魂力,卻對封閉了經脈的丹田元嬰動手,修士對**痛苦的忍耐是強大的,原因是可以用靈力的執行減弱痛苦,還有就是神識的安撫,但是在兩者都被控制了之後,**的痛苦被放大了,更不用說元嬰也在同時受到折磨。
半個時辰之後,簡約收手了,他並非是要問出什麼東西來,而是在折磨中尋找修士識海的破綻,修士的表情和眼睛裡的痛苦顯而易見,但是識海卻如一片死水,而那朵幽暗的魂力更是沒有半點動搖。
一個修士,竟然在被奪舍之後還認為自己就是原本的自己,沒有被奪舍,身體內的一切包括識海都和從前一樣,思維判斷也沒有變化,不可思議。
除了識海的那朵幽暗的綠芒,簡約細細探查了修士的全部,最後只能在修士失去了任何反抗中將他收入到靈獸手鐲內。
他沒有再去尋找落單的修士,也沒有試圖去營救誰,域外戰場的遊魂數量是數倍甚至數十倍修士的,他一己之力救不了幾個人。
也許沒有多久,域外戰場所有的金甲修士就都被魂力侵佔的身體,而簡約相信,早晚,這些被侵佔了身體的修士會變成傀儡的。
受人操控的傀儡不可怕,可怕的是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還在自己掌控中的傀儡。
簡約甚至可以預見到這些修士回到下仙域的後果,整個下仙域將會成為遊魂背後可怕存在的天下,所謂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他就是對下仙域再沒有歸屬感,也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回頭望著離開的方向,眼神黯然地望了好久,終於向原路返回過去。
張瀟晗收了其餘的五位修士,也是蹙眉站立了好一會,一下子就出現了六個被奪舍侵佔了身體的修士,讓她對域外戰場局勢越發擔憂,這不同於她看到的上古大戰,畢竟那是過去已經久遠的了,她猶自為那些修士悲哀,如果域外戰場的修士也大面積如此,她不敢想象。
接著她就再飛行而去,將神識儘可能地釋放得更遠,她必須要儘快瞭解事實真相,雖然並不清楚怎麼了解。
靈獸手鐲內的修士再增加了十幾人之後,張瀟晗放棄了對修士的檢視,她只是儘可能地尋找遊魂,直到親眼見到最讓她震驚的一幕,以至於她黯然站立了好久,直勾勾地望著那個被奪舍侵佔身體的修士,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那修士上前恭敬施禮問好,等待比他修為高了很多的大修士的差遣,張瀟晗卻只是發愣,心中升起深深的無力感,直到那修士不明所以最後離開。
高階遊魂竟然能以這樣的方式佔據了修士的身體,她就算殺了再多的遊魂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了,這已經不是幾個修士之間的戰鬥,終將演變成修士和遊魂之間的戰爭,最後成為修士與修士之間的戰爭。
這還是在域外戰場的邊緣,深處呢?
域外戰場的深處,霍生冷冷地與三個同是人域的金甲修士對峙著,臉上掛著疲憊和冷笑,“幾位若是想要殺人奪寶,儘管動手,何必編出這等笑話出來。”
“霍道友,你我同為人域修士,我們就是再貪婪,也只會向其他域的修士下手,何苦背上自相殘殺的罪名,並且,霍道友以為,若非親眼所見,我們能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