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上演惡狼撲豐的戲碼,把她生吞入腹,以解男性的飢渴了!
他深吸口氣,從牙縫裡進出幾個字來。“反正,就是不准你再穿無袖的上衣和過過短的褲子出現在客廳裡!”
“我不介意你也穿短褲出來客廳閒晃啊!”她轉過臉,漾起一抹淘氣的笑容。“還是你對你的飛【毛】腿自卑?我這裡還有新上市的菠蘿酵素除毛膏,保證無痛、連根拔起,要不要試看看?”
她繼續不死心地誘哄著他當白老鼠,好讓她能寫下使用心得,釋出在雜誌上,藉此賺取外快。
“丁、薇、光!”他怒吼著,力圖重振一家之主的權威。
“我又沒有耳聾,不必吼那麼大聲啦!”她揉著發疼的耳朵。
“還有,把你那個裝著笨金魚的玻璃缸拿去放在陽臺,不準再給我擺在茶几上!”
“要是把魚擺在陽臺上,牠們會很寂寞耶!”
“如果你繼續把牠們放在茶几上,當心我會把牠們烹煮成一魚三吃!”
她嘟著嘴,雙手捧起透明的魚缸,哀嘆道:“唉!已經有人餓到【飢不擇食】的地步了……”
他閉上疲憊的雙眸,悻悻然地提醒著。“限你在十分鐘之內,將客廳恢復原狀!”
薇光馴順地捧著魚缸,準備跨離客廳。俯下臉,她低視著心愛的金魚。
其實,她不喜歡養魚,因為太滑溜了,又不能撈在懷裡護慰著,但是為了鍾尚諾,所以她愛屋及烏,細心餵養著他留下來的寵物。
這缸魚,是她愛情的延續,也是支撐著她脆弱思念的憑藉。
自從上回在餐廳裡分手之後,她就聯絡不到鍾尚諾,打了手機不是無人接聽就是忙線中,傳了簡訊又不見回應,讓她沮喪到快得憂鬱症,忍不住質疑起他對自己的真心。
她恍神地陷入思緒中,不小心踩到亂丟在一旁的室內拖鞋,雙腳打滑,整個人往後傾倒。
“啊|”她爆出驚駭無比的慘叫聲,狼狽地跌躺在地上。
她手中的魚缸硬生生地摔毀在地板上,玻璃進裂,碎片散落一地,水四溢漫流,弄溼了地板,金魚掙扎地彈跳著。
“該死的!”她淒厲的慘叫聲扣住歐陽烈的步伐,他立即旋過身來。
薇光一心想營救地板上的金魚,因此不顧後背的疼痛,努力從地上爬起來,手和腳都被玻璃碎片扎到,劃出一道道的血口來。
“不要動!”他喊住她,低吼地飛奔至她的身畔。“你到底是在幹什麼?”
“我的魚……”她焦急地蹲下身,光裸的腳底扎進銳利的玻璃碎片,痛得令她擰皺眉心。
“都叫你不要動了,你還在做什麼!”他趿著拖鞋,將她從溼濘的地板上打橫抱起來。
“先救我的魚……牠們不能死……死了我怎麼向他交代……”她吃痛地慘叫著,一心都懸在金魚身上,就怕牠們也被碎片扎傷。
“你先顧好你自己吧!”他擔憂地低吼著,將她抱到沙發上,低頭觸及她身上滲著血痕的傷口,一把燎燒的怒焰竄出了他的胸臆,巴不得將地上的金魚丟進陽臺,焚曬成魚乾!
鍾尚諾!又是鍾尚諾!
那男人到底是對她施了什麼匱魔咒,教她掏錢又掏心地固守著他?
“我不要緊,先幫我把金魚撈起來好不好?”她柔弱無助地攀住他的臂膀,可憐兮兮地哀求著。
他的嘴角僵硬地抿成一條線,強而有力地扣住她的腳踝,完全不顧她的懇求,低下頭要檢視她的傷口。
“阿烈,先幫我撈魚,我的傷口可以等會兒再處理,求求你……”她雙手合十,瑩亮的大眼湧出了焦急的淚水。
歐陽烈知道以這個女人執拗的個性,如果不幫她,她肯定會不顧腳上的傷口,徑自前去營救那些魚。
頓時,怒氣和恨意盈滿他的胸臆,教他忍不住妒忌起那個未曾謀面,卻早已進駐、霸佔她心房的男人。
他垂眸,深深地睇著她,無奈地站起身,走到浴室裡找了盆子裝水,小心翼翼地將金魚放進水裡。
。
她低頭,看著所有的金魚都安然無恙地悠遊在水裡,意識漸從紊亂轉為清明,這才發現腳底還扎著玻璃碎片,痛得她小臉都皺成一團,淚水也一波波地湧出眼眶。
他趕緊從抽屜裡取出醫藥箱,蹲在她的跟前,盈握住她纖細的腳丫,將紮在面板上的碎片取出,再拿出乾淨的紗布包裹住滲著腥紅血液的傷口。
“還有沒有哪裡受傷?”他的聲音冷得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