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兒嚴加指導才釀成今日慘劇”
辰鼎看著跪地的辰熊嘲笑道:“你知道他犯了什麼事嗎?你就為他求情?”
辰熊支支吾吾,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辰壯半天擠出一句話:“難道不是辰壯兵敗了嗎?”
辰鼎單手拽起辰熊說道:“你們都是太過寵他了,現在才近兩個月,他從一個樸實穩重的孩子現在變得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現在是時候好好反省了,哼,兵敗?要是兵敗你覺得他還能活的跪在這裡嗎?四大堂主誰不想著他辰壯何德何能居然能夠統率半宗人馬?哼,好好想想吧!”辰鼎一甩衣袖走到房屋內,辰熊愣在原地看了看遠去辰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辰壯,呢喃道:“多虧壯兒不是大過,唉~”辰熊瞥了眼十分委屈樣的辰壯,心中十分難受,但是還是剋制住自己想要表現出的愛護,轉身離去了
辰壯臉龐劃過一道淚痕,心中似乎被辰鼎的話刺激到了,想辰壯自從來到辰府先是辰熊和蜂王爭著傳授武學,又是辰鼎的抬舉,辰璐關切,的確讓一個不足十五的孩子心性有些飄浮
遠處依樹的左雲仇看著跪地的辰壯,嘴角終於露出了百篇未見的第一抹笑容,雖然一閃而過,但是可以看出左雲仇也是很喜歡辰壯這個孩子的。!!!!!!!!!!!!
北辰納賢
聖朝經此大戰再次被昏庸的高丘自我削弱,吳雄自請遠調聖域邊境,龍老將軍回到家中一直臥病在床,黑猩多次探望,二個月後,龍老將軍還是飲恨九泉,沒有在睜開眼睛,記得出喪那日,晚秋的秋風吹動的樹葉沙沙作響,秋雨綿綿似帶晶瑩的雪花,聖域子民哭號送別,哀聲震驚朝野,黑猩此刻鬍子拉碴,不復當日豪邁中年,條條白髮彰顯出黑猩多月的操勞,黑猩整日閉關在府不見外人,似乎過起了隱士生活,但是誰又知曉,閒暇之面下隱藏的痛恨,黑猩不願看到荒淫無度的高丘,不願看到本陽使臣卑鄙的嘴臉,不願再見諂媚聖主的昏庸大臣,聖朝終於僅僅在半年的時光裡完成了華麗的跌落
反觀北辰,那日辰壯跪在地上餓著肚,流著淚,受著疼,妮兒和辰璐多次請求辰鼎就此作罷吧,但不知辰鼎是有意訓誡還是顧及臉面一直未做聲,人們知道的是第二天早上辰壯回到了北辰弟子學堂從一名最普通的弟子做起了,那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辰鼎剛剛處理完近日北辰檔案,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向門外走出,夜色中一個弱小搖曳的身體在擺動,辰鼎上前輕咳一聲,剛剛還睏乏的辰壯立馬打起了精神,辰鼎嘆氣道:“別跪著了,來客廳裡,我有話要跟你說”說罷轉身離開了,長久的跪地讓辰壯雙膝早已沒了知覺,顫顫巍巍的站起,幾乎可以說是趴著進入北辰客廳,映入眼簾的是桌豐富的晚餐,好菜可多啦,有烤鴨、紅燒魚、清燉土雞、臘味合蒸、素炒萵筍片、水煮蘿蔔絲、水餃等等,辰壯嚥了咽口水,辰鼎給其將碗筷放好,示意辰壯來此坐下,辰壯邁著浮誇的步伐坐在位子上,直勾勾的盯著土雞,辰鼎說道:“壯兒,今日不是我專門為難你,你要知道你現在不再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了,你的肩頭扛的是北劍的未來,你的身後以及我的身後有許許多多的眼睛看著我們犯錯誤呢!四大堂主說不用不行,底下的事情的執行還需他們;用他們,北辰一向的爭權奪利一直存在,畢竟如此龐大的宗門誰不眼紅?”
辰壯盯著土雞嚥了咽口水,點了點頭,不知是不是聽了進去,辰鼎說道:“餓了吧,先吃,但吃飯前先。。。”
還不待辰鼎說完話,辰壯已經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辰鼎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此沉不住性子,唉是不是我對一十二三歲的小娃期望太高了點”
看著髒頭土臉扒拉著米飯的辰壯,辰鼎呢喃道:“但願一年的學習能讓你快速成長”
不一會,滿桌的飯菜被辰壯風捲殘雲般的收拾乾淨,辰壯看著桌旁喝著小酒的辰鼎,低聲問道:“義父有話要說?”
辰鼎放下酒杯:“吃飽了?”
“嗯”
“白日裡跪在地上想到了什麼?知道自己那裡錯了嗎?”
“額,是我年輕輕舟獨進,中了埋伏,致使北辰弟子損失慘重,這是我的錯我認”
辰鼎擺了擺手道:“這就是你反思下的結果啊!損失弟子這我不怪你,我既然讓你帶兵自然已經想到這些,那個王者不是踏著屍體而來?我是想讓你將目光放在此次戰役的背後,總結戰鬥經驗,而不是承認自己過錯,記住一句話:敢作敢當是好,但是有時是愚,我希望你做的是一代奸雄:為人王者,知錯,改錯,但從不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