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5部分

川?”師映川不答,不過正當季玄嬰準備直起身子檢視的時候,師映川卻悠悠‘嗯’了一聲,手指也隨之撤出,下一刻,有更粗壯許多的東西緩緩探入,季玄嬰全身猛地一僵,右手已牢牢攥住了床沿,不過與此同時,季玄嬰也敏銳地發現師映川似乎是突然有了什麼變化似的,好象如釋重負,就彷彿一個一直被迫溺在水裡沒法出來的人終於從水中掙扎著冒出了頭,狠狠吸到了空氣一般。

接下來那種異樣甚至厭惡的感覺卻是消失了,無論是親吻還是撫摩,都是熟悉的感覺,季玄嬰儘量讓身體放鬆,配合著師映川,而師映川的動作之間也滿是溫柔,兩人劇烈地喘息,糾纏在一起,如同在海浪中起伏,末了,師映川喘著粗氣,及時從青年體內抽身,緊接著一股熱流便盡數灑在了青年的小腹上,師映川也隨之趴在對方胸前,室中只聽見微微的喘息聲。

兩人逐漸平靜下來,季玄嬰微閉著眼,一隻手輕輕摩挲師映川的脊背,他在生育季平琰的過程中吃了不少苦頭,實在是不太希望再要孩子了,因此對於師映川沒有在他身體裡釋放的舉動感到很滿意,知道師映川是在體貼自己,這時師映川卻是有些憤怒難平,雖然用的是自己的身體,但由‘他’操控著來親近季玄嬰,這到底還是令師映川非常不快,想到這裡,師映川摟住青年微微泛汗的身子,道:“……剛才有沒有弄得你很痛?”季玄嬰微微睜開眼,撫摩著少年的肩頭,淡然道:“習武之人哪有那麼嬌弱,況且你也很有分寸。”這時季玄嬰看到師映川正凝視著自己,漂亮的兩隻眼睛裡一片深邃,他不禁微笑一下,但又頓一頓,不覺皺眉道:“不過之前你的表現……似乎讓我覺得總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非常奇怪的感覺。”

師映川心頭一跳,就含糊地笑了一下,道:“哪裡奇怪?大約是這麼久不見,我變化有些大了的緣故,再說很長時間沒有看見你了,我倒是想念得緊,未免有些毛躁了。”

這樣的解釋倒也說得過去,再說了,任憑季玄嬰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想到師映川身上所發生的離奇遭遇的,那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如此一來,季玄嬰也就消去了殘餘的一絲疑問,開始有閒心與自己的伴侶說些這段日子以來的離別之情,兩人免不了又是一番柔情蜜意,只不過雙方都不是貪歡之人,師映川也怕兩人歡好次數多了,雖然自己仔細些,但萬一不小心令季玄嬰懷了孕,那就麻煩了,因此無非是唇舌狎暱,摟抱撫摩一番而已,他們兩人都是強者,然而不管是多麼強大的人,有著多麼強大的心靈,也總有需要被溫柔撫慰的時候,就像眼下一樣,互相親密地偎依在一起,談些心事以及這些日子以來的久別之情。

末了,師映川忽然問道:“琰兒現在怎麼樣了?哎,說來我這個做父親的真的很不稱職,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只怕他現在已經忘了我長什麼樣子了。”說這話的時候,師映川確實頗有感觸,他如今就這麼一個孩子,但因為種種緣故,卻是聚少離多,自己這個做父親的,真的是很不稱職啊!想到這裡,不免對兒子有幾分歉意,季玄嬰卻是並不在意,道:“你我都是男子,不是隻會照顧兒女的婦人,平琰一向有人精心照顧,吃穿用度都不短缺,習武讀書也都不會落下,你又何必掛懷。”師映川笑了笑:“話雖如此,總還是覺得有些虧欠孩子……”

兩人說著話,少頃,師映川披衣而起,去擰了一條手巾給季玄嬰擦拭了一遍,又為其在秘處塗抹了藥膏,季玄嬰便也穿衣整理了一番,兩人互相梳了頭,收拾得整整齊齊,師映川這才有空問道:“對了,你怎麼來了青州?”季玄嬰喝著茶,道:“我是辦事路過這裡。”師映川點了點頭,略有些好奇:“是什麼事?你一向很少離開萬劍山。”季玄嬰放下茶杯看了師映川一眼,並不瞞他:“萬劍山接到秘報,乾國有異寶出世,乃是泰元帝當年以精血淬鍊的北斗七劍。”師映川微微一愣:“這我倒沒有聽說。”季玄嬰淡淡一笑:“大宗師往往是三花聚頂修為,雖然其中也有分別,但千年以來卻只有泰元大帝據說是進入五氣朝元之境,有劍神之稱……”

師映川皺了皺眉:“這個麼,我自然聽說過,但這個北斗七劍……”季玄嬰修長的手指輕輕叩著桌面:“你不知道也很正常,畢竟年代久遠,而且泰元帝極少將這北斗七劍示人,不過萬劍山終究是天下劍修聖地,所以對此事有所記載,我這次去乾國,就是要為宗門取得此寶。”師映川聽了,這才恍然大悟,這時季玄嬰又道:“不但是我,此次千醉雪也來了,現在應該就在路上……雖然萬劍山最先得到情報,不過北斗七劍出世的訊息想來很快就會傳開,這種事畢竟也不算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