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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的人,手裡拿著傘,雨水落在傘上,把傘下的那張面孔越發襯托得如同雨後新瓷一般,師映川看著來人,恍惚間忽然就想起曾經那個男人,這兩人雖然容貌完全不同,但卻說不出哪裡好象有些相似,性情,氣質,隱隱有應和之處……師映川突然大步向前走去,徑直來到青衣人面前,一路上雨水沒有半滴可以落到他身上,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一把抓住了對方握傘的那隻手,緊接著在青年驚訝的神情中將其攔腰抱起,回到屋內,來到自己的房間裡。

季玄嬰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觸碰到了綿軟的被褥,緊接著,一具散發著淡淡檀香的身體就壓到了自己的身上,季玄嬰順滑的黑髮散在錦褥間,別有一絲·誘惑的美,此刻他很意外,因為師映川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過他,兩人之間的第一次是在雙方完全沒有神智的情況下發生的,第二次則是當初寶相龍樹也參與進來的那一回,除此之外,雙方再沒有過真正的肌膚之親,而師映川也顯然對這種事情不是很熱衷,但此時此刻,師映川卻分明是要行那夫妻之事。

☆、二百二十九、北斗七劍

季玄嬰知道師映川這是要行那夫妻之事,這令他很有些意外,但正常來說他雖然對這種事並不怎麼喜歡,不過兩人既然早就是夫妻了,那麼行周公之禮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況且他也很喜歡自己這個平君,那麼他自是願意滿足師映川的要求,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季玄嬰卻覺得好象哪裡有些不對勁,從剛才在外面兩人相見的那一刻開始,師映川給他的感覺就不對勁,但具體是哪裡讓他覺得異樣,季玄嬰卻也一時說不上來,但至少從一見面就將他抱進房中要與他親熱,如此強勢的態度,這樣的事情不像是師映川會做的,而此刻季玄嬰也從師映川微眯著的眼睛裡看到了非常陌生的東西,那美麗的雙目彷彿蘊含了無盡的蒼穹,能夠讓人迷失在其中,然而季玄嬰卻隱隱覺得那眼底最深處有著無盡的冷漠與滄桑,就好象是經歷了太多太多,對所有的一切都看透且厭煩起來,這,不像平日的師映川……

且不說季玄嬰心中疑惑,這時師映川屈腿上榻,將青年壓在身下,仔細打量著對方的容顏,他的氣息開始略顯火熱,剛才還是急不可耐地將季玄嬰抱進房中,放在床上,但現在動作卻又忽然溫柔起來,輕輕一揮手,剛才進房時被一腳踢開的門便悄無聲息地自動關上了,師映川修長白皙的雙手穩定如山,從容而迅速地解開了季玄嬰的衣帶,一層一層地脫了衣裳,這寬衣解帶的過程非常快,不消片刻,他就已經將青年的衣衫除盡,令其寸縷不著,露出一具潔白的男性身體,師映川臉上的神情出現了片刻的淡淡迷醉,彷彿想到了很久以前的某些場景,他直起身,用手撫上青年光滑的身體,然後又緩緩俯下了身,他深吸一口氣,將嘴唇貼在青年溫暖的胸膛上,在這一刻,師映川突然間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猛地在季玄嬰胸前親吻起來,動作有些粗暴而且迫切,一面騰出一隻手撕扯著自己的衣裳,很快就脫去了所有衣物,令兩人可以坦呈而對,他攬住季玄嬰窄瘦的腰身,低頭親吻著青年微微張開的薄唇。

季玄嬰的身體有些繃緊,雖然他正調節著自己,想要逐漸放鬆下來,不過這顯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他沉默而順服地承受著身上少年的吻,心中的那種異樣之感卻是越來越濃厚了,他覺得這樣的師映川很有些說不上來的陌生,此刻的吻也不像從前,這時少年已經完全壓在他身上,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季玄嬰微微皺眉,儘管此刻肌膚相親,但他卻完全沒有激動難抑的感覺,反而覺得很不適應,只不過因為他很是喜愛師映川,這才沒有把對方推開,只安靜地忍耐著,但就在這時,季玄嬰忽覺身下一痛,體內已鑽入半截手指,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悶哼,這無關快樂,而是說不上來的反感,季玄嬰只覺得很奇怪,上一次與師映川歡好之際,哪怕自己並不怎麼喜歡做這種事情,也覺得疼痛,但既然是師映川在自己身上所施展的,那麼他也算甘之如飴,並不排斥,怎麼今日卻是很想一把推開對方?

這種感覺隨著體內被攪動、被撬開而越發強烈,而師映川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出了一瓶擦手用的保養花露,藉著潤滑將青年最隱秘的所在揉弄得足夠舒展,但季玄嬰的眉心卻越發凝聚,他體會到了師映川此刻那種熟稔高超的手法,這與從前那種略顯青澀的試探完全不同,若不是從身體上的一些細節可以肯定這就是師映川本人的話,季玄嬰必定會認為這是另外一個人。

正在這時,師映川卻忽然悶哼一聲,趴倒在了季玄嬰身上,正揉弄拓展秘處的手指也停了下來,季玄嬰頓時一怔,撫上了少年的脊背:“……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