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那門子的忠臣,曹某也罷,陶應也罷,不過是你謀霸徐州的棋子罷了,有用則用,不用則棄,你自詡忠烈,那被為奉為少主的陶二公子呢?大難臨頭還不是一樣被你象抹布一樣的扔了?廢話少說,受死吧!”曹豹揮軍便掩殺過來。
蕭建抵敵不住,落荒而走。蕭府管事急道:“老爺,事急矣,快到西門與呂老爺會合,若能出得了徐州,尚有一線生機。”蕭建兵敗如山倒,料定大局已無可挽回,乃率殘兵望西門而去。
剛走到西門,突見一彪人馬殺到,卻是彭城都尉徐榮。徐榮領命之後,率所部三千人馬倍道而行,不到三更時分已抵達了徐州西門外。此時守西門的一曲官兵正與呂揚所率的叛軍激烈交戰,難分勝負,徐榮立即進城,形勢陡轉直下,徐榮生擒呂揚,盡降叛軍。剛剛收拾完殘局,便撞到了蕭建的敗兵。
徐榮立即率軍大舉掩殺,蕭建更是無法抵擋,再想投南門而去。卻見曹豹從北路殺來,關羽、太史慈從南面攻來,管亥從東面殺來,四路人馬將蕭建的殘兵團團圍困。管亥率兵從沭陽鎮出發,原本是準備來牽制曹豹的軍隊,剛走到半路就接到新的命令,曹豹的軍隊已經反正,令管亥率兵去解東門之危,管亥從東門而入斬殺叛軍無數,餘者皆降。
蕭建四面楚歌。知道今天也絕無逃出生天之路。落到劉澤手中也是死路一條,乾脆撥劍準備自刎。太史慈瞧得真切,那裡容他一死百了,掂弓搭箭。嗖地一聲。不偏不倚。正中蕭建的手腕。眾軍一擁而上,將蕭建生擒活捉,至於他手下的一干人馬一個也沒跑趕掉統統被擒獲。
劉澤靜靜地立在州牧府門口。捷報一個接一個傳來。
“報!北門之危已解,曹將軍擒獲王俊。”
“報!西門之危已解,徐將軍擒獲呂揚。”
“報!太史將軍擒獲陶應。”
“報!管將軍解東門之危!”
“報!南門叛軍潰逃而去,南門之危已解。”
“報!蕭建已被擒獲!”
隨著一個又一個的訊息傳來,殺聲震天的徐州城漸漸地歸於了平靜,空氣中彌散的血腥味也隨風而淡,東邊已經是曙光微露,西邊卻是殘月高懸。
劉澤的臉上平靜的沒有一絲的波瀾,勝利的喜悅沒有半點流露在他的眉間,他簡短地下達了命令:蕭建等一干主犯全部交由錦鷹衛收押審訊,其餘傷俘叛軍一律關押到城外!各軍立即清掃街道,在天亮之前,徐州的大街小巷不許殘留一具屍體,一灘血跡!
清晨的陽光和熙地灑滿了大地,也照耀著徐州城的城街巷,一夜驚天動地的廝殺聲聲聲揪心,整個徐州城中的百姓度過的都是一個不眠的夜晚。黎明之時,喊聲殺聲停了,街道之上只有匆匆的腳步聲音,但老百姓沒有一個敢出門來看看的。
天亮之後,徐州城一片寂靜,個別膽大一點的百姓瞧瞧地伸出半個頭去窺探外面的動靜,卻發現靜諡的大街上空無一人,整條大街都被清掃地乾乾淨淨,百姓們都眨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難不成昨夜的金戈鐵馬只是一場夢而已?
一場驚天動地的叛亂就這樣化與了無形,徐州城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與繁榮,但對於劉澤而言,善後處理的事如一頭的亂麻,剪不斷,理還亂,他真恨不得拿一把刀來,快刀斬亂麻。但這麼多頭緒,就真不是一把刀就能解決了的。
平叛的有功之將都受到了獎賞,曹豹擒拿來王俊有功,賞五百金,關羽、徐榮、管亥、武安國等將皆有封賞,太史慈擒拿賊首陶應、蕭建有功,劉澤賞他一千兩黃金,太史慈固辭不受。
對於如何懲處蕭建等叛亂首腦,眾人卻產生了不同的意見。有人提出,蕭建等人犯謀逆大罪,按律當處以車裂之刑,夷三族。也有人反對,蕭王呂等士族在徐州支系龐大,如果按夷三族來計算的話,至少也得殺數千人乃至上萬人,一下殺這麼多人,必將使徐州民心動盪。蕭建等人罪不容誅,但至少得控制一下誅連的範圍。
劉澤對漢律當中動不動就夷人三族的規定很不以為然,蕭建謀反叛亂,他自已是犯了罪,但他犯罪與他的父母何干?與他的子侄何干?與他的母系家族妻系家族更是風馬牛不相及,而這些人就因為和蕭建他們沾親帶故而掉了腦袋豈不是比竇娥還冤?夷族處罰無疑是最殘暴的刑罰,它將許多的無辜者都牽連其中,與劉澤一貫奉行的法治思想背道而馳,所以劉澤想也沒有想就否決了夷族之議。
陳登有些擔憂地道:“謀反之罪,非重典不可治,意在斬草除根以警後人,主公若是隻懲處蕭建等人而不滅其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