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寇魂飛膽喪,在很短時間之內穩定了延安、延綏和陝西等地的局面,這讓朱由檢異常的感慨。
後來在提拔和重用鄭勳睿的時候。朱由檢也是力排眾議,讓年輕的鄭勳睿身居高位。而且朱由檢還少有的允許鄭家軍發展壯大。
可這一切如今都改變了,一旦鄭家軍真正強大起來,特別是在大明其他軍隊普遍都孱弱的情況之下,朱由檢開始不放心了。
猜忌猶如毒瘤,稍稍培養就能夠壯大起來,而且無法控制。
鄭勳睿沒有明面上對朝廷不忠。但朱由檢已經感受到巨大的危險。
如此情況之下,很多的事情就不好控制了,猜忌的後面,必定是實際的行動,朱由檢甚至覺得。鄭勳睿和鄭家軍對皇室的威脅,已經超過了後金韃子和流寇。
鄭勳睿率領的鄭家軍,再一次打敗了後金韃子,讓多爾袞無奈撤軍之後,朱由檢的猜忌和懷疑之心已經達到了頂點。
但朱由檢還是清醒的,他知道不能夠隨便處置鄭勳睿,畢竟人家沒有出現什麼問題,要是隨意的就給鄭勳睿定罪,那麼天下人都會為其鳴冤,而且很有可能在朝廷內就引發動盪,要知道那些文臣可不是省油的燈,那樣對他朱由檢的聲譽損害是巨大的,這也是朱由檢不可能接受的,所以暗地裡採取措施,就成為了最為有效的手段了。
坐在御輦上面的朱由檢,臉色時陰時晴。
身邊的王承恩,臉上露出了小心,他知道皇上這段時間心情不是很好,自己需要更加的注意,不要惹得皇上發脾氣,皇上想到的就是鄭勳睿的事情,要是這件事情不能夠解決,皇上的心情就不可能好起來的。
不過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可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的,王承恩已經將他和周延儒等人商議的辦法稟報了皇上,沒有得到回應,好在周延儒已經派遣管家回到老家去,做好了相應的安排,相信南直隸的官吏和士大夫聯合起來,一定能夠限制鄭勳睿的權勢。
王承恩對於皇上是絕對忠心的,可以說在整個的大明,他是皇上最為信任的人,想當初皇上還是信王的時候,因為遭遇到魏忠賢和客氏的算計,每日裡都是提心吊膽的,那個時候陪伴在身邊的,就是他王承恩了。
這樣的關係絕不是他人幾句話就可以動搖的。
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的存在,王承恩能夠說出來不少他人不敢說的話語,就算是遭遇到皇上的訓斥,頂多一天時間過去,也就沒有多少的事情了。
如何的處置鄭勳睿的事情,王承恩堅持自身的認識,他認為必須要慢慢來,逐步的離間鄭勳睿身邊的人,讓鄭勳睿的力量逐漸薄弱,而後才能夠採取下一步的行動,而且就算是採取最後的行動,也要找到充足的理由。
將鄭勳睿調離淮安只是第一步,讓鄭勳睿出任南京兵部尚書,目的就是孤立,讓鄭勳睿失去周遭的支援,接下來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將鄭勳睿調往遼東,讓鄭家軍和後金韃子去拼命,藉機削弱鄭家軍的實力,若是鄭家軍能夠徹底剿滅後金韃子,那是最好的事情了,若是不能夠,想必鄭家軍和後金韃子都會遭遇到重創,那個時候隨便找到鄭勳睿的不足之處動手,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王承恩覺得這個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鄭勳睿就算是知道其中的貓膩,也沒有辦法,只能夠是服從。
“王承恩,鄭勳睿如此大膽,居然敢從漕運上面做文章,朕若是讓他出任南京兵部尚書,豈不是示弱的表現嗎。”
王承恩內心有些打顫,他明白皇上的意思,更是知道皇上的脾氣,若是按照皇上的意思來處理,肯定是不行的,最終可能鬧出來大事情。
“皇上,奴婢以為,將欲取之必先與之,將鄭大人調離淮安,其實就是動搖了鄭大人的根基,鄭家軍去歲才打敗了後金韃子,這個時候若是強行貶斥,說不過去啊。”
朱由檢臉色陰沉,看了王承恩好一會。
“也就是你敢在朕面前這樣說,要是換做其他人,朕就要懷疑其動機如何了。”
儘管皇上這麼說,王承恩的身體還是顫抖了一下,皇上高高在上,每日裡想到的事情太多了,儘管他得到了皇上最大的信任,但這樣的信任,也經不起一次次的懷疑。
“皇上,奴婢和周大人商議了好長的時間,認為這樣的處理,滿朝文武說不出什麼話來。”
“朕知道你的意思,朕記得東林黨人和鄭勳睿之間,是很大的對頭。”
“皇上說的是,奴婢提議調遣鄭勳睿出任南京兵部尚書,就有著這樣的考慮,南直隸乃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