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對亓思齊說:身在官場,千萬不能遠離權力中心,否則遲早坐冷板凳。這就是自醒的表現:不應該高估自己的能力。但亓思齊能不能理解,則是另外一回事了,因為馮喆沒有一個像亓思齊那樣當高官的父親,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到底也只有自己能掌控,自己要走的路只有自己才能明白如何去走。
對《過關》這本書,我的態度就像馮喆對待磨難和指責一樣,你要是辯解,說的多了,有人覺得你像個傻逼;你一句不說,有人覺得你又在裝逼。世事豈能盡如人意,那就只有去他麻痺:我又不是為傻逼而寫作的,我只為欣賞我的人敞開我的靈魂。
明天是《過關》發表兩週年的日子,寫了這些文字是以為記。在網上寫作最大的問題是關於更新,天天都寫幾千字其實在質量上就不能有所保證,何況又不是專業以文字為生的,但讀者不能等,這就有些矛盾。草率對待讀者是我不願意的,因此,我只有籌備的差不多了才能繼續往下過關。
希望這個時間不會太久,也希望不會發生意外讓我這在起點碩果僅存一百九十萬的文字“失聯”。
朋友們,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
飛翔的浪